录相厅的日子,我也是有过的,但港片的记忆比这要早。银都机构的作品,幼时看的最多。鲍氏世家,予我印象最深。至于港片滥觞之时,也主要通过家乡的闭路电视,也算看了个全面。港片的好感也在于此,像陈德森的《情人知己》、郑丹瑞的《姐妹情深》、陆剑明的《拆弹专家》,
都在严格的情节剧框架下,输入一些适可而止的人情人味。而让我对港片生起敬意的却是许鞍华的《投奔怒海》、王家卫的《重庆森林》、关锦鹏的《阮玲玉》。知道港片在癫狂之余,是能付出些深情深意的。但我更爱在电影院里观看一些港片,像张学友演的《马路天使》、黎明演的《伙头福星》、万梓良主演的《赌后》,《风云再起》,也包括周星驰的成名作《赌圣》(当时对这片丝毫不感冒。)更不用说后来的一些诸如《青蛇》、《东邪西毒》、《新龙门客栈》这样的合拍片,更是得在大银幕前才觉得对得起自己的眼睛。至于吴宇森的《喋血双雄》、《喋血街头》、《纵横四海》和《枪神》也是在影院得以观摩。 后来人们所提到的邵氏电影,在录相厅时代几乎是目睹不到的,邵氏电影之于华语大电影的地位,很多时候只具备文献研究价值。李翰祥、胡金铨、张彻、楚原这四大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都有见招拆招、却又屡出昏招的战绩。李翰祥相较要稳定一些。但真要把香港电影翻个底掉,自然要从《偷烧鸭》、《庄子试妻》探究起。
一些重而痛的东西爬上脸庞,留下皱纹、沟壑、胡茬,而后一个转身,一副刀枪不入的表情抚平一切,那是喜剧演员。 尽可能放弃思考和敏锐。否则,从不老实归位的面部肌肉某个松弛的瞬间,透露出些微隔靴搔痒的真实,令人浮想联翩甚至悲从中来...... 这是有一次在《看电影》扉页上看到的三段话。在这三段有点深刻的话语旁边,是周星驰和吉姆•凯瑞略显深沉的面容。这两位现当今东西方最出色的喜剧演员,演艺经历竟也出奇的相似。 都因为其独特的表演风格受到大众的喜爱。都因为其喜剧演员的身份在前期遭到主流奖项的排斥。而他们都因为自己默默的坚持最终拨开云天。
1998年,吉姆•凯瑞凭借《楚门的世界》一片展露了他隐藏在那张搞怪面孔下的精湛演技,夺得金球奖最佳男主角。 1999年,周星驰自编自导自演了《喜剧之王》。这部真实的喜剧展示了周星驰最让人难忘的真正演技。让无数影迷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第一次看《喜剧之王》的时候还小,看完后第一感觉好像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现在想想原因,可能正是它不像当时眼中“正统”的周氏喜剧一样让我笑的癫狂吧。某些地方总是感觉笑的不痛不痒难以尽兴。
一个对香港电影产生极大影响的导演朱石磷,这个身残志坚的江苏人,却很少被港迷们所论及。他的影片所带出的略带说教感的底层气息,却是香港电影市民风范的源泉所在。无数香港电影人自觉不自觉的受其影像策略的熏染,不说他的弟子李铁,徒孙楚原,就连周星驰,也是打通了这任督二脉,才行走如飞。 其实不止是港片了,港剧、粤语歌、连带到金庸、亦舒等人的小说,都让我对这香江之地所特有的娱乐文化,产生了另一番血浓于水的情分。但说穿了,大部分港片基本也属于流行文化,抑或亚文化的一份子。
意识先行的文化构建,对香港大部分电影人而言,常会变成无稽之谈。主观如此,但客观上,港片却比内陆、台湾电影,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扫描、尤其是西风东渐,为此而带来的群氓状态所形成的无根感,都要切肤的多,但它并不切齿,也就很难谈得上入骨了。
我的榜样周星驰 他非常不错。愿善良的人都被世界温柔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