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暑假的时候,堂姐带我去看电影,因为电影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场我们就在商场里溜达溜达打打游戏。 这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个胡子大叔,走路带风,略凶。他直直地走过来然后问我们手机上有没有美团,然后解释说他带家人来看电影但是觉得电影票好贵(当时大家都抢着看IMAX的胡巴),售票员说用美团会便宜很多,但他手机上没有也不会用。所以希望我们帮忙买票,他给我们钱。我看他一个人,不太相信他,就说“不好意思,我手机上也没有”,就拉着堂姐的胳膊想走。但是堂姐很自然地说“没问题,我有。”然后就拿出手机帮他买票,给他提挑场次的建议,还把手机给他让他挑座位。这时候果然有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孩儿过来了——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我立马就为自己的狭隘冷漠感到无地自容——平时口口声声自诩热血青年,真遇到一点小事就以最坏的恶意去猜忌提防着别人。而堂姐是一个非常热心善良的姑娘,无论是对待亲戚朋友还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都不竭余力地帮助,坦荡荡地捧出自己的热心。有人会觉得她一定是从没被欺负过的人,但不是,她是真正的热爱生活热爱生命。从她参加工作开始,她就加入了麦田计划,每逢节假日她就和同伴一起驱车去乡村进行志愿活动。去年当地的麦田计划陷入困境,她每天早出晚归跑前跑后地撑着,其动力不是单纯的热情,而是发自内心的强大的善良和对生命的热爱。
逢年过节在车站挤着上车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生活得很不堪。因为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如果有足够的能力,也不会让自己和那些过年回家的人也要硬着头皮去挤着上了一节火车厢,然后很不舒服的坐上几个小时的路程抵达目的地。我觉得那个时候拖着行李,满车厢的找自己的座位的时候是最不堪的。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以后去坐高铁和飞机缩短我回家的路程,把有效的时间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所以在那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不管挣多挣少,我一定不要吃生活中的苦,我一定会努力吃奋斗中的苦。
前段时间我在公交车上捡到一部手机,我这个人拥有拾金不昧的好品质,就把手机归还给了失主,失主为了感谢说,死活要请我吃火锅。
当时去的是一家很高档的火锅店,她点了很多牛肉,羊肉,还点了一些上档次的菜品,几乎把所有的菜都点了一遍。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出去接了个电话就再也没有回来,留下凌乱的我在那里傻坐着,摸摸自己的口袋,那一刻感觉自己很不堪。
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的婚事就成了他们心中最大的事,所以我年过三十后每每回老家,他们就催问我的婚事。我也想早点结婚让父母安心,但女方多是嫌我家庭负担重,父母都是农民不说,重要的是父亲还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面对父母那可伶巴巴的眼神,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无用,好不堪!
我觉得这些不堪主要来自最亲的人的伤害吧。比如两个人吵架了,大家知道吵架无好话,可能彼此都会说一些硬话,所以很痛心,心想,我怎么在他她眼睛这里是这样的形象呢,好可怕,算我看错了人吧……
其实,事后冷静后才发现,是自己多心了,不过他那么说也不太对,对吗?
在公选课的时候,我误打误撞选上了篮球课。第一节课大家都很正常,老师也大抵是讲解了整体的规则就直接自由活动了。到了第二节课,我突然发现大部分人都变成了全副武装,耐克,乔丹的篮球鞋,一双比一双高级,我看着自己的运动鞋,有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