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我就纳了闷儿了,我们有的演员他都凉调。他的唱都不够水平,词儿多了记不住,这玩意儿在台上胡唱乱唱,还有人给上花篮,他凉调他能接四十多个花篮,我这么卖力气,我连个花圈都没有。于:您还不到岁数呢可能。郭:导演乐坏了,“得了,你留神吧看哪个节目你能上”。我看吧,有京剧,这不好蒙。于:怎么?郭:京剧这难蒙。你说你唱戏的,弦儿一响你算傻了。于:哆嗦上了那就。郭:有武术表演。于:这行么?郭:这蒙不了,这真刀真枪,玩了命啊。于:这不长眼。郭:有这个,芭蕾舞,这也没法蒙。于:怎么?郭:你踮脚尖,你能,你能站半小时?于:你不踮脚尖你也不像啊。
郭德纲:很遗憾三位恩师都故去了…(高峰点头附和)
于谦:(点头附和到一半突然醒悟过来)唉!我师父没死呢!
郭德纲:没死吗?!
于谦:好嘛差点儿滑过去了!
此段的精髓在于谦哥对于捧哏节奏的完美把握,这段三人的群口相声几乎每场压轴必演,但是这个包袱无论重复多少次都能博得满堂彩,毫无疑问取决于谦哥每一次的“糊涂附和、醒过闷来、急眼”,在短短数秒内完成三重情绪转换,烘托了郭德纲高峰的坏,同事表演出了自己可爱的蠢萌。真可谓教科书般的捧哏表演,大智若愚的极致。
郭:哥儿俩一口气跑进公共厕所(大口喘气状)于:好这口是怎么着?在外边儿喘匀实了再进去不好么?郭:喘了四十五分钟于:好嘛!厕所都没味儿了吧?郭:今天我特别开心,今天是五月五,端我节。于:端你节啊?郭:端谁?于:端午节。郭:端午,吃粽子饮雄黄,纪念屈原。于:这是令儿。郭:楚国大夫屈原,五月初五死的,我们应该永远怀念屈原。要是没有屈原,我们怎么能有这三天假期呢?于:这个,代价大点儿。郭:我觉得应该再多放几天假。于:那得死多少人啊。
郭:有时候在家,吃完了晚饭,顺着家里后门出来,有一条小道儿,树林子那儿,就走一圈,就算活动了。诶呀,没有外界活动,那回我走马路边儿,有一个新开的生意。于:嗯,什么生意?郭:不知道。亮着一个粉色的灯。门口站一个大姐。(粗声粗气地)”进来玩会儿吧!“于:嚯!这是大姐啊?好家伙!郭:(粗声粗气地)来,进来玩会儿吧!于:这谁玩谁啊。
郭:有几个小弟跟着我。于:您还有兄弟?郭:跟前儿有一孩子,十四了,不上学了,非跟着我混。来,孩子。有发展!有志气!人往低处走,水往低处流。于:全下来啊?郭:还有一下岗工人。拄着拐,嗯,我也跟你混。好,你跟我走。你当我保镖。于:啊?郭:还有一个哥们儿,摇着轮椅,小儿麻痹,也跟着我。于:嗬!哪黑社会,福利院么。
郭说:男主角韩国人,姓朴。 于说:这姓不怎么样。 郭说:叫不成。 于说:啊,朴不成啊,你别说,装上名儿一听正直多了。 郭说:得改名儿,这名儿在中国哪成啊,起个艺名,得百家姓里找,赵钱孙李,挑了个钱字。 于说:钱这个姓好。 郭说:叫不多。 于说: 钱不多啊,难怪朴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