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分析过尧十三的曾经,尧十三在某专访《十三谣》也简单提起过自己的曾经,学业,情感,和生活等等,所以我一直在揣摩尧十三是怎样的一个人。据说有人推测出尧十三的曾经,或者说是尧十三的曾经跟某人非常相似,然后此人根据自己的经历在某吧写了一篇直播贴,《把木耳染黑》,各大论坛有脱水帖,文章中也引用了尧十三的部分歌词,如《宝贝说再见》《咬之歌》《他爸的》,文章也有部分敏感词,有王小波、村上春树的文风。
尧十三一家人行医,他也顺遂家人的意愿,顺利进入武汉大学医学院。五年的专业医学课程学下来,他什么也没学会。他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弹吉他这件事上,并尝试写歌,高难度的扫弦,复杂的编曲。以至于后来,他常放在嘴边的话是,“我本来和这个世界说好了要成为一个医生,但最后却成为了一个民谣歌手。”
在我看来尧十三的作品正是基于生活和日常的心情,没有了这些“文艺青年”的无病呻吟和拿腔作调,而答主正是靠“诗和远方”吃饭的那种人,所以才大动肝火,大为批评。而我对民谣的看法正好相反,最为不喜欢马頔、陈粒、陈壁这种刻意堆词造句、制造诗意的风格,反而喜欢尧十三这种贴近生活的表达方式。
尧十三是一个把雨霖铃改编成了贵州方言的潇洒“盲客”,他用不拘一格的音乐,自成一派、契合大众审美的同时,又撩拨着大众的万千思维。尧十三是一个带着浓厚人文气质的年轻音乐人,他低调的做派让喜欢他的人只能从他的音乐中去了解他。他以天才般孤独而敏感的触觉让作品游离在诗意与痞性之间。
以前在我印象里,民谣基本都是小清新,特别安静。尧十三的这首《二孃》彻底颠覆了我的看法。第一次听是晚上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着歌闭目养神,我随意打开了一个民谣的歌单,安安静静躺着,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它就这样出现。
是看完了十三的现场,不得不说我路人粉转脑残粉了。首先,第一就是真诚。音乐真诚,人也是萌萌哒,真诚对待大家。开场一把吉他的吉他 一台电脑,撑起了全场。缓慢感人,现场很快都可以进入他的状态和他的音乐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