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开满鲜花,可牛群来到这里发现的只是饲料,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就是踢足球,一大帮人跑来跑去,可能整场都踢不进去一个球,但还得玩命踢,因为观众在玩命地喝彩、打气人生就是跑来跑去,听别人好。
翻开的刀口像小孩的嘴唇,《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我无法形容看到这个比喻时的震撼,这段描写困于情,而沦入风尘,最后割腕的女大学生吴迪,被民警破门而入发现自杀的描写。
在我少年时代,我的感情并不像标有刻度的咳嗽糖浆瓶子那样易于掌握流量,常常对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应过分,要么无动于衷,要么摧肝裂胆,其缝隙间不容发。
那些年的日子像松紧带,一会儿短一会儿又长,又像三级跳远,有时每一步都能数清,有时一跃过去很多月,时间如同迅速贬值的钞票,面额很大不值什么。
我喜欢像粥一样温柔的人,粥,清淡,温热,入口细细碎碎地嚼咽,有香味萦满,有余温在舌,留香齿间,回味无穷。
包法利夫人,笑声是堵回去了,可有时候还沿着一排板凳,好像爆竹没有灭净一样,又东一声,西一声,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