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小学时的同桌,那时同桌都是男女搭配,我的同桌是个不漂亮但挺可爱的小姑娘,名叫李小秋,长了一双大大的眼晴,平时文文靜靜的,但生起气来也挺历害,眼睛瞪得溜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给她取外号叫李大眼,每叫她外号她就气得呼呼的。我俩课座中间划了线,她过界我就斫她胳膊,同样我过界她也斫我,写作业和测验时,我总会偷看她的,而她也总是侧过身不让我看,坐得远远的,有时我生气看她坐在边缘就故意站起来害她摔一跤,那是两人共坐一条长登,为此还打过几次架,她抓破了我的脸,我打青了她的鼻子,为此老师批评过我们几次,虽然打闹,但又友情很好,她常常会带家里吃的东西给我吃,同样我家里有的糖果餅干之类的我也会给她,虽然我俩常打闹,但我们有谁与其它同学起冲突,另一人必站在同桌一边,我被其它男同学欺负了,她会象个小母老虎一样帮我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因而又被同学取名叫秋辣椒,臭辣椒。
我和同桌那个时候喜欢玩一种“抓子”游戏,就是把杏子骨晒干,选择一定颗数抛洒地下,选择一颗杏子骨抛向空中,做各种姿势把地下的杏子骨按一定规则抓起来,再接住空中掉下来的子。我每次玩的时候心里都很紧张,总感觉自己的动作笨笨的,拿一颗子随随便便一抛,很粗鲁地抓这些“子”,一不小心又碰了不该抓的子。我的同桌每次都轻松搞定,如同现在的游戏闯关,她几乎很多次都可以一气通关。她把一颗“子”高高抛起,然后轻轻绕过不必要的“子”把该抓的颗数一颗不少揽入手心,再从从容容接住掉下来的子,动作温柔,姿势美妙,我心里真佩服。
我每见金庸的古文引用,读来是那么意味深长,余意不去,我都笔记本抄下来以备作文之需,虽然不能字字通解,但是结合文章还是知道意思的。我的同桌这个时候就大显身手了,天天都给我带小说来,还主动要求帮我抄写那些古词。每次我让他最好带全册,想起那个时候看那么多小说,居然一分钱没有给(同桌家里他妈妈是出租小说的,后来才知道),我也从没有感恩之心,一味地要求,他也从来不拒绝,有时和我说话我都不耐烦,心都飞书里了,他还来啰嗦,呵呵。同桌就经常偷偷从家里带那么厚厚的几本书放包里偷偷背来。
印象最深的同桌,是一个瘦瘦的男生,叫做高立。其实他一点也不高,至于立不立,上体育课跑步经常摔跤,算吗?记忆中,因为课桌三八线的问题,我俩炒了好几次架,后来我好像还遭到了虐待,被塑料尺子狠狠地打了越线的胳膊,我哭哭啼啼的去找老师,老师竟然不帮我,轻描淡写地说:“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他打你一下,你得还回去至少3下吧?再说那条线应该也是你画的吧,故意画歪,占领地盘,跟在家一个德行……”我出了办公室,一边往教室走一边后悔,早知道不在这个学校上学了,亲妈当班主任真的好吗?
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到了青涩的少年时代。我当时非常喜欢画画、看小说。我的同桌是一个男生,好像是一个医生的儿子。最初除了他的性别,我都不知道他的形象胖瘦美丑。我喜欢描摹仕女图,一张一张不厌其烦地画,自我感觉人物衣袂飘飘,体态妖娆,有一种小得意。但是我不好意思给人家看,我的同桌经常看我作图,和我搭茬,自告奋勇经常帮我宣传,很快我的“画作”就被分享完了。那个时候好像上课很少听课,老师两天改一次作业,我总会在交作业之前自学完成作业,同桌呢每次都帮我收去交了。
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是高中的一个女同桌。我读书期间有些自闭,内向的我不仅不爱说话,也不会说话。沟通交流能力很差,不合群。当时这个女同桌学习很好,人也长得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这个同桌真的太能说了!她属于和谁都能聊的火热的那种女生,算是比较活泼吧。刚开始真是让我烦的不行,因为她总和我说话,我也不爱聊天啊。但是她依然锲而不舍的找我闲聊,最后我在她的影响下改变了自己的自闭的性格。虽然现在仍然不怎么爱说话、爱闲聊,但是现在能正常的和别人沟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