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 心包胸膜 纤维膜 浆膜 心外膜 心肌 心内膜 右心耳 左心耳 冠状窦………就是没有你。某日试验出结果了,A君:“看,我们的结晶!”B君:“主要是你胶配的好……”高中的时候,女生问男生:“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男生说:“是脱落酸。”女生离他而去了。几年后,他们又相遇了,两个人都比以前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成熟。女生问:“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男生说:“对不起,其实主要是乙烯。”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细胞核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核糖,在这叶绿体传来的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细胞外血管里葡萄糖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丙酮酸在线粒体里制造着ATP,迷迷糊糊地放出二氧化碳。我悄悄地披了双层磷脂,带上门出去。沿着核糖,是一条曲折的染色体。这是一条幽僻的染色体;白天也少大分子走,夜晚更加寂寞。核糖四面,长着许多磷酸基团,蓊蓊郁郁的。核糖一旁,是些碱基,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奇葩化合物。没有ATP的晚上,这染色体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ATP也只有一点点。曲曲折折的核糖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核膜。核膜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核膜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核孔,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闭着的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囊泡过处,送来缕缕蛋白质,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核膜与内质网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一般,霎时传过核糖的那边去了。内质网本是一层层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上面是脉脉的高尔基体,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核糖却更见风致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染色体;轻轻地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核糖已水解好久了。
说起摩尔根,人们很自然地会联想到果蝇。小小的果蝇帮了摩尔根的大忙,而摩尔根也与果蝇结下了不解之缘。1908年,摩尔根安排一个研究生在暗室里饲养果蝇,希望能产生一种果蝇,他们的眼睛因不用而退化。这位学生让果蝇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繁殖了68代,研究也毫无进展。大约在1910年5月,在摩尔根实验室中诞生了一只白眼雄果蝇,而他的兄弟姐妹的眼睛都是红色的。很明显,这是一只变异个体,他注定要成为科学史上著名的动物。摩尔根精心照料着只果蝇。在自己的第三个孩子出生时,摩尔根赶到医院,他妻子的第一句话竟是:“那只白眼果蝇怎么样了?”摩尔根的第三个孩子长得很好,但那只果蝇却很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