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杀猪的。杀猪以后,需要开水烫猪毛。二叔家里有一个巨大无比的灶,和一个无比巨大的汤锅。杀一天猪,要烧掉数不尽的麦秆。晚上,人们都散去之后,灶里的麦秆灰烬也都逐渐熄灭。把手插进去,只剩下一点点余温,烫都算不上。这个时候,扔进去几个红薯,用麦秆灰埋好。到第二天早,刨出来红薯,居然能被这一点余温给闷得熟透。可是,如果只看红薯的表皮,只觉得有点蔫儿,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熟了。虽然麦秆灰只剩下一点点不烫手的余温,但是因为麦秆灰烬非常多,居然也能把红薯焖熟。撕开红薯皮,里面却是黄澄澄的,芳香四溢。
脚踏糕,还有一种脚下生风的美食, 常州的脚踏糕,一种用糯米做的年糕。因为糯米的黏性太大,不能像一般的硬米制的年糕一样机器加工,必须纯手工制作。其中最有趣的部分就是年糕的成型阶段,不能用机器所以改用了“脚踏”来进行,把米粉倒入模具中,隔着纱布进行 “踩踏”,这也正是“脚踏糕”名字的来源。看着欢乐的“踏糕”的环节,感觉自己也蠢蠢欲动,踩下去质感一定非常的好~
日本料理,就一条破鱼,料理过程整得跟制作飞机大炮一样复杂,鱼骨鱼鳞拆下、清理、洗净、锯断、烤熟、油炸...再塞回鱼肉里面!光一个鱼骨都搞半天,还有鱼鳞、鱼肉...这种对细节近乎偏执的料理也只有日本人才做的出。每次看到这种超复杂制作流程的日本料理,心里就想,等你做完我都饿死了。
牧马君的烤玉米,食物的制作过程不过是人的脑袋瓜子想出的,平凡的美食,不一样的制作手法,真正有趣的,是人的灵魂~烧烤里面比较繁琐的就是玉米,因为时间久,还要不停刷酱,不停翻面。可是这个来自草原的男人,别有风趣~
鸡汁羹不宜太厚也不宜太稀。太厚的鸡汁羹口感会大大逊色,吃进去,厚厚实实的全是凝固状的一汤匙,凭空减了鸡汁羹的鲜味,更少了那份溜滑圆润。太稀了也不好,虽然鲜味分毫不差,但汤不汤水不水寡寡淡淡的,少了一定的骨感。
有一种酒,叫梨酒,梨酒除了把梨捣碎了酿酒以外,还有一种,是整个梨泡的酒。梨这么大,瓶口这么小,他们是怎么把梨塞进去的?其实很简单啦,就是趁梨还小的时候,就把酒瓶套在梨上,让梨在瓶内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