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个男同学很自恋,觉得女生就是为了吸引男性才化妆才做任何事的,而且他说话的语气很嫌弃。那时候很多女生都站出来说:女性凭什么要吸引你们啊,要不要脸,我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之后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有些女性说这些话时是什么一种状态、是不是真的有底气说这些话。因为当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说这句话时,周围人会嗤之以鼻,因为他们觉得你长得这样也没有人会喜欢你,你只是在逃避,尽管你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而当一个美丽的女人说这句话时,人们却会觉得,这个女人很强大,很有风范,有着自信的魅力和高贵的气质,尽管她不是这样认为的。这就让我想到了马云说的:“我不喜欢钱”。其实是一个道理,因为你永远不会愿意去相信一个流浪汉不喜欢钱,这种思想我觉得很狭隘,用自己的认知去框定别人。
当没有条件的时候,可以定义为荒唐的、无序的,当思考的空间是一片混沌,开出一个虚假的条件,例如A是地点B的一部分,这是一个事实,但在具有权威性的C的表述与理解里A并不存在于地点B,这不是一个事实,究竟在权威性与感官之间我们要如何建立一个矛盾的事实?我不懂,假如没有虚假条件,A=B=C,动机=条件=权威性,他们的关系被放在了一个平行的阶级,例如某某是一个天性乐观的人,所有人的评价与他的行为生活都证明了这一点,然而他在自己人生的黄金时期,在他最得意的时刻,他自杀了。每当我想要和人的灵魂去对话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死的冲动,即使我明白这不是一个事实也没有一个疯狂的可能性,不能理解是一种没有尽头的痛苦…
我认识两个朋友。他们之中,一个偏爱摇滚,是夜愿的铁杆粉丝。另一个偏爱古风和虚拟歌姬,歌单里藏了三百首洛天依。两人音乐喜好大相径庭,却是一对挚友。只是因为他们对自己音乐的信仰都相当虔诚,我总是怕他们有一天会打起来。但实际上,他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哪怕是在音乐的探讨上,都不会争的面红耳赤。听了摇滚爱好者的解释我才明白。越是热爱某项事物的人,越懂得尊重别人的热爱。那些扯着信仰大旗动不动攻击他人喜好的人,如果不是在开玩笑,那就是他的信仰,还太廉价和幼稚。
这些年下来,拿我自身来说,是我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上限。可能当初小的时候由于家庭或者老师说这不能做,那不能做,久而久之我们会给自己设置一个界限,身体和思维双重界限。身体暂且不说,我个人认为思维就是一个圈,我们很容易被固定在这个圈里出不去,很多问题换个角度来说,意义也是不一样的,只是看我们如何去打破这些束缚。思维也需要锻炼,需要环境的压榨。过去我认为,我家人认为,在厂子里安安稳稳上班就好,后来我知道世上没有安稳,只有不断突破自己,才能跟上这个时代的节奏。所以,过去的思维就得打破。不破不立。
高中,我弟弟考砸了。考的确实挺砸,全班倒数第一名。舅妈是很严苛的人,非打即骂。同上,考砸不可怕,妈比较可怕。弟弟心灰意冷,恶性循环,越骂越没有学习热情,越没热情越骂。我爹是这么安慰弟弟的:“最后一名是全班牛逼的人。为什么?因为他没有任何退步空间了。他是一个只能进步的人。从现在起的每一次考试每一天,倒数第一都只能变得更牛逼。”吊车尾可怕么?漩涡鸣人是吊车尾,我弟弟那时也是。但博人传告诉你了,“吊车尾就是不服输”。吊车尾就是“只能变强”。
大一时候,我知悉我一个学姐在做兼职,给人发传单。其实我一直对于发传单这种工作有点抵触,总觉的有点莫名的尴尬。我问她:“学姐,你发传单时,要是突然一摞单子没捧住滑出去了,会不会很尴尬啊?”学姐说:“尴尬什么?熟人撞见了会来帮忙,半生不熟的会当没看见。至于街上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你当他们会看你半眼?“真正的朋友不会在意你出丑,不交心的泛泛之交至多增添几许谈资,至于那些陌生人,你们互相会在意半点对方的感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