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看完龙应台这篇文章的感受是:大河就是大河,稻浪就是稻浪,大妈已经不是那个大妈了,大爷还是你大爷。 开个玩笑,其实从龙女士被网友嘲讽了一天就急急地写了一篇文章挽尊,还发在《南方周末》这种看似逼格高,实则日薄西山的媒体上,就可以看出虽然她还把自己当成可以影响两岸三地年轻精英的舆论领袖,其实她在舆论领域早就“过气”了,不仅过气,而且相当无知,显得naive。 那按照现在的套路应该怎么玩呢。她不用假装温柔,绕来绕去玩什么文字游戏,再夹带私货嘲讽,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尴尬,仿佛刚被打了左脸又伸出右脸给人打。网友怼她,她加倍发狠怼回去就可以了,语言要更偏激,态度要更鲜明,嘲讽要更激烈,也别发什么南周这种惯用表当立的媒体,直接自媒体或者《自由时报》这种就行。龙阿姨错就错在她以为她的文字能让那些原先嘲讽她的年轻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痛改前非”。可惜,她和很多台湾文人一样还活在对大陆的幻想当中,当今的中国大陆,既不是朝鲜,年轻人被政府洗脑到没有思想和灵魂,也不是民国,文人一篇文章就能获得青年人死心塌地的崇拜和追捧,台湾人都认为大陆不民主,所以大陆年轻人不会独立思考,所以都喜欢摆出一副先生的姿态教大陆人怎样思考,其实与台湾青年看似自由实则闭塞的舆论环境相比,大陆这一代的年轻人伴随着互联网成长,一直在世界上舆论斗争最激烈,思想最混乱多元的阵地上或围观或参与,这样度过了青春期,不论如何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选择和接受观点,不可能原来觉得你是傻逼,看了你一通忽悠的文章就觉得自己是傻逼。 所以,龙应台要挽尊只能去努力迎合,煽动那些原先支持她的人——那些痛恨大河,痛恨稻浪,追随豺狼,自毁猎枪的年轻人,这部分人说实话在两岸三地也有不少,虽然越来越非主流,却也越来越疯狂暴戾。可惜龙应台阿姨估计也不耻和他们为伍,他们这批旧文人虽然只知小民安乐而不知大国尊严,但至少还是要点老脸,自持矜贵的,毕竟下一步她还要在以后的演讲中拿今天的遭遇作例子,表达自己对“危险的爱国主义正在肆虐”和“文革的悲剧即将重演”的担忧。 另外,她那个文笔和逻辑,放现在只能让那些4’50岁的老阿姨和中老年语文教师膜拜了,前文化部长的头衔并不能让她看上去显得很有文化。
龙女士既然发了《大河就是大河》这篇文章,那么她作为一个文人和台湾前“文化部长”,不可能不了解《我的祖国》作为抗美援朝的电影《上甘岭》的曲目,不仅仅是突破了单纯的大河与稻涛的意向,更是柔中带刚地表达中国人众志成城的团结。即便完全抛却其背景,它就是朴实的对土地、生活、人民、和平的珍惜与热爱,是非常自然的一种情怀。其格局,岂是一首情爱小歌曲能比的? 她连续用了好几个“也许是”就是在不断消解这个情怀,试图将其宏大的格调变成普普通通的寻常意向,最后化解她演讲失败的窘迫。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文人喜欢用煽情排比句,因为有时候就是用煽情来代替逻辑,从而论证她的论点。(经不起推敲) 而更为讽刺的是,她的《大河就是大河》跟她的港大演讲内容是冲突的。 她在演讲中讲《绿岛小夜曲》这首连作者女儿都声称这仅仅是一首情爱小歌曲而已。但她偏偏要赋予其反抗威权的政治意义,使之成为经典。
以前刚看锵锵三人行,徐子东和文涛批评中国时弊都能接受,但道长说中国不好,就会心里不舒服,到底还是把他当“外人”,但一想香港也是中国的,再加上他之后和内地的文人交流日久,了解道长为人真诚,也就接受了。 龙的问题是她对我们生活过的“大母体”有敌对情绪,别人中立客观的,我们都要进行一番心理建设,更别提她这私货满满的假理性了。 “如果有人为我叹息,他是怜悯我,而不是我的悲苦”,对于我们的悲苦,我们先民立国的不易,不要求不能感同身受你的叹息,但别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别以你的现世安稳,来贬低我的家国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