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七月,,我一个人去郴州,带了我哥安徽师范大学标记的包。从株洲坐火车到南昌,那时火车很慢,傍晚坐次日到。凌晨一点时分,车厢过来一伙人,年纪不大。在车厢里东瞅瞅,西望望。在我旁边停下了,一个小伙子对着我隔壁女子胸部死盯,我心想不要脸的耍流氓。他看了会从兜里拿了个小剪子,哦我明白了,原同要剪女人颈上金项链,我心里挺讨厌这种人,想不能让他们得逞。怎么办呢?我看到行李架上我哥的包,于是假装要下车起身拿包,顺便弄醒了那女人。那伙人怒目看着我,见我拿着大学包以为我是学生就走了。我怕那伙人报复我,就跟那边女人讲了情况,希望下车跟她们结伴,谁知她讲她的链子不值钱,没关系。后来到站后我下车后拼命命,生怕被报复。
有一年坐火车从山西到广西,途中从株洲倒车到广西的柳州,对面坐了一个小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旅途无事闲聊,姑娘说她从浙江的杭州上车,去泉州(福建)找他姐夫,我听了心里一惊,是我坐错车了,忙打开地图查询,发现此车确是去往广西方向,遂要她把火车票拿出来看,发现是售票员误打成广西的全州,一字之差,相镉千里,小姑娘当场就哭了,说身上只有几十块钱,回去的路费都不够。幸好同座的车友就在下站下车,后她们一起下车,找车站解决,后不知咋样了。
我坐火车没有买到回北京的票,就买的去天津的坐票,车行至北戴河时卧铺车厢要下一车旅游的人,我于是换到这个车厢找边座刚坐下,这时一女子走过来,说,"先生,你坐了我的座位。‘’,我抬起头,是她!她也是去北京,没买到票。我们于是坐在一起聊天,在天津站下车,我们一起乘坐大巴去的北京,路上我们谈天说地,车至北京时,我们已经俨然成了情侣。
等火车的时候遇到一帅哥,一身白色的服装和灰貂围巾突显了他的气质,旁边的紫色高级万向轮行李箱也称托出了他的品味,绿色而又凌乱的发型也显示出了用他的审美,虽然他的胡子好几天没刮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各方面,再加上他那忧郁而又迷离的眼神简直是帅呆了,我想像他这种身份应该是杀马特贵族里面元老级的人物。
火车车上算不算,一次从老家到深圳的火车,一个女孩坐在我过道对面的座子上,一直很不安稳,感觉坐着很不舒服似的,中途下车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她座椅上有鲜红的血迹,休息完以后我上车看到了她在擦椅子。裤裆也有血,她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也许我懂了什么也许还不懂,忘记了。当时看她挺尴尬的。
八三年腊月十四,我从北京座火车回武汉探亲,那时座火车的人真叫一个多,零下十几度挤上火车都是大汗淋漓,过道人挤人,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万幸,每排靠背上都座几个人,小小茶几上座两个人,座位底下钻进去就是最好的卧铺,更离谱的是行李架上也可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