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娶个媳妇只要八千块,逃不过男大当婚的年纪,二十三岁谈了个做老师的朋友。无奈自己身上的钱都被父母笑纳了,没钱娶媳妇。他说他问父亲要过,可偏偏父亲是一个把钱看得比性命都重要的人,只愿意出四千,剩下的自己想办法。想办法,只能借。可是谁又愿意借出半个媳妇的钱给这位一无所有的年轻人呢?思来想去,还是和那个做老师的女友分了,男人能等,女人不能等,说自己不能耽误了人家。痛定思痛,五台山出了家。
在寺院里,我和僧人们起居都在一起,日子就像一道道虚掩的门,曾经历历在目,我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得不到”和“放不下”在这些门之间肆无忌惮地鱼贯而入。我和他们一起做早课晚课,这一点倒是和某个敏感词一样,某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电视连续剧每晚准时歌功颂德。
我也向往庙里的生活,总是感觉亲切,不知真正是怎样。
苦累!被冤枉陷害!辱骂贬低!但同时也有快乐
我很羡慕出家人,可以一心学佛修道
于十方界作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