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死后,埋了,烦啦趴在坟包上,用手扒这土:“老头儿诶…老头儿…”迷龙躲在树窠后面模仿老头吓唬他。我相信,在烦啦来之前迷龙也一定趴在坟上说过一样掏心窝子的话,也会拿件衣裳装着披麻戴孝给“假爹”磕两个头。他会哭得号得比烦啦声大的多,因为他才懒得“装犊子”,这些事,迷龙会做。老头真的是善良,这和阅历,经历都没有关系,就是单纯的善良,本性如此。在开头儿,人渣们要去缅甸,烦啦破天荒地跑去帮老头推车埋死人,还说出一堆“我特么就是想上进”的话。老头不想让他去,他就威胁老头伤员以后没食儿了,还抢过老头手里的饭碗,老头惊慌失措:“可不敢可不敢!那是娃儿的上路饭!”然后艰难地点了点头。那个时期,活人都没饭吃 ,遍地是死人,谁还会在意死人路上有没有口吃的。“娃的上路饭”让老头“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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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克虏伯,尤其是原著里面的克虏伯。还有最后的情节:我听见又一声清脆地枪响,我回头,看见峙立在白线边的行刑队里,克虏伯跪着,他跪着,把枪口支在自己的下颏上——他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打穿了。周围乱成了那样,行刑队还要按规章站着严整的队形,一时没人去管他。我便摇摇晃晃地离开这里,我知道,我的团长和我的团,他们在禅达的生命真的已经结束。我被叫成白骨精,可立刻就理解了贪吃贪睡的五花肉。他早知道他不会背叛死人和活人,做行刑队只是为了和他的团长死在一起,令下时他会恐怕向他痛恨的任何东西开枪,除了他的团长。可团长没等他就走了,再没人来说打一炮吧,他的生命也丧失了意义。
太多了,辣子为了赎回枪拿树枝狠插自己鼻孔;一伙人做猪肉炖粉条子迷龙搅着锅唱918;烦啦给李连胜一碗粉条李连胜用手几把就塞到嘴里;李连胜被鬼子当靶子玩呼叫兄弟打死自己,也许大家没注意到迷龙,失去最后一个东北老乡的心情;迷龙即将上战场雷宝一回头那一声爸爸,看了几十遍团长,每次到这都鼻子一酸掉眼泪;一群人在河对岸唱国军军歌,真尼玛好听;审判庭团长跳大神,跳出了近代中国满目疮痍,生灵涂炭,备受欺凌……;老兽医被炸死了,烦啦迷龙那段感人,唐副师座那段话感人,最感人的是阿译,半瓶酒放倒,我要上战场去了……没有哪部电视剧能让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反攻前夕,炮灰团和精锐们天天一起练习爬管道,发生了不少矛盾。晚上篝火升起,两帮子人还是各站一边。炮灰团这边,迷龙忽然唱起了二人转,紧接着不辣表演他的经典曲目《刘海砍樵》,再然后大胡子、满汉、蛇屁股,大家轮番上阵把家乡民歌唱了个遍,同时也把对面板着眼一脸不屑的精锐们好好地调戏了一通。最后压轴的仍是迷龙,他又跳起了大神。这一次,当他举着火把在精锐们面前边唱边跳时,精锐们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这一刻,大家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兄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两帮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聚在一起,笑着,闹着。如果最后,这些人都能活下来,那该多好。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死啦死啦跟烦了在路边吃馄炖,死啦问:烦了,打完仗回哪呢??烦了说,这仗打的完吗?然后想起了烦了喊我们想胜利,明知道输,我们还在想胜利!他们总说自己苟活,却像死啦死啦求老麦说,我们不是人,但我们好歹挣扎出个人形吧。在供堂上,死啦死啦说我没涵养,虞萧清接着说我也没涵养,然后阿译说我不做他,毋宁死乎,到那个年轻的学生,说请给我一把枪,我知道来对了,来对了很重要。让我感觉到在民族危亡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无私的,即使输的很惨,也不许低头认输,即使希望渺茫,也还在想着胜利!感觉他们是真的民族英雄!!!
我记得一段:小书虫子的慷慨激昂,拿着书大声喊道:少年中国,有希望!他质疑事情的对错。抱着龙文章问到:错的不是流感菌,不是日本人入侵带来的,它本来就在这。我们曾今那么辉煌,勇敢,开阔,包容世界,不拘一格。我们民族的勇敢,智慧哪去了啊?而我居然要看书才知道,不是从你身上看到的,也不是从我身上看到的,这就是问题,有了问题怎么办?要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