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朋友参加封闭式训练,所有学员来自中国各地,当时她们宿舍有个女孩发烧了。攸县话女孩叫"姆几",一个叫"一夹"。朋友和她妈妈打电话说:"妈妈,我们宿舍有个女孩在发烧。"她们宿舍的女孩听成了:妈妈,我们宿舍有只母鸡在发骚。
我背着一双轮滑在北京双井附近玩鞋,接触了当地的66们。一位哥们儿把他一起玩鞋的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当她女朋友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那顺畅无比的Q刹时,我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太骚了!哥们儿当时脸色不太好看,为难地问:骚是不是就是厉害的意思。
几个哥们儿是东北人,有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脸色就有点发红了,我就说他喝酒上脸。哥们儿当时就有点挂不住了,说上脸是骂他的。我当时也很郁闷,在我们老家说喝酒脸红的就说是喝酒上脸。但他就理解成了:蹬鼻子上脸的意思。当时好一通解释。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问我们南师大毕业的语文老师:南京是个怎样的城市?老师幽幽的道:南京是个依壁雕凿的城市。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起一幅依山而建的壁画般壮丽的古城全景,于是义无反顾地考了过来。终于知道老师当年说的是一句南京话。
初到江南,有天我老婆和我说,她想去买只白乌龟回家做做吃,当时我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先不说乌龟能不能吃,白色的乌龟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尼玛今天可开了眼了。等她买回来才知道,白乌龟是那种会嘎嘎嘎叫的,俗称鹅。
我爸当年去西北农村插队,打水时把桶掉到井里去了,想到村民家里借个勾把桶捞起来,于是我爸问到那家女主人,能不能借你家得的勾子用一下。然后男主人就冲出来要揍我爸。后来才晓得,在当地勾子是屁股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