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社会科学的老师给我们上课,为了活跃一下课堂气氛,说是要玩一个小游戏老师给两个字 让我们组成一个字,看谁更快。老师说 一个木 一个日我在本子上一画 “这不就是我前几天在妈妈杂志上看到的杳无音讯的杳吗!”怀着激动的心情我举起了手然而并没有得到老师的赞赏跟肯定“没有这个字!哪个同学猜出了正确答案?”另外一个女生说出的果,得到了全班的鼓掌我默默坐下。那一年我十岁,今年我二十岁。整整记了十年我还没忘。
小时候沉迷于少年儿童百科全书,把里面的民族、国家、首都什么的冷知识背了个滚瓜乱熟。小学的时候有个老师上课让班上同学一人说一个少数民族的名称,到我的时候满蒙回藏壮什么的已经被前面的同学说的差不多了,我就说: 水族。老师说:水族那是水族馆,是鱼类。我说:“我说的就是少数民族,水族主要生活在贵州,说水语。”当时老师就把我批判了一番,说:“同学们你们听听,他还说鱼会说话,分明是胡说八道故意捣乱!”全班同学们哄堂大笑。从那时起,我便明白了一点:我不是教育工作者,但是我见的太多了。基层教师盆友啊,还是要提高自己的姿势水平。
那天去驾校报名,按要求去附近的医院体检。人很多。在我前面排着几个年轻妹子,一个教练模样的人带着她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到了查色弱色盲的环节,教练男非常自信地和妹子们说:“你们其实都不用检查这个”“因为你们没有染色体,不会得色盲的”“只有男的有染色体”妹子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开始怀疑人生。
今年夏天,一个还未满月的孩子,湿疹严重的不行,他奶奶和爸爸抱着来医院的时候还包着一层厚被子,我跟她说小孩更怕热不要穿的太多捂的太多,家里最好开空调(那段时间气温平均36°往上)她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你懂什么,我儿子也是这样养大的。我那时候才真心发现了没文化真可怕这几个字不是说着玩玩的。
有个大妈,年轻丧偶,寡居,一人带儿子长大。后来她儿子结了婚,也生孩子了,她就帮着带孩子。她孙子高烧加感冒,吃了药打了针,折腾了许久就是不好。然后大妈就去请了个“会看事儿”的,看看她孙子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同时停止了吃药和打针。她儿媳妇求她,她不理,她儿子求她,然后说“为你们好”。结果,那个小家伙活生生高烧烧出毛病了。离婚闹到了法庭。因为她要孩子,她儿媳妇不同意。然后判决到手发现孩子归她儿媳妇时候,她跑到法院大门口,坐着哭,说出了句震撼人心的话,“我孙子身体里流的是我儿子的血,你们什么法院凭什么把我孙子判给那个女的?没文化真可怕。再加上愚昧无知就更可怕了。
过年,阿姨问我,小伙子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啊?有没有女朋友啊?工资多少啊?我老老实实回答,刚毕业,自己在哈尔滨找了个项目干,算是创业吧,没什么月薪的。赚多少花多少。阿姨笑的无比灿烂,原来大学生也有没有班儿上的啊,我儿子在上海一个月六千多呢。据说持续了一小正月。最后传的我是毕业之后被公司开除,无业游民,我一脸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