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一天津网友喝酒,号称要把我们上海人灌倒在桌子底下,我们当然都不服气,于是轮番上阵。从啤酒喝到红酒,从红酒喝到黄酒,从黄酒喝到白酒,最终的结果是:那位天津的老兄本应把脚趾骨折的太太抱上楼,却稀里糊涂把我六岁的女儿从一楼背到七楼,再从七楼踉踉跄跄送回到一楼,被太太一顿暴打,眼都青了。
有次喝酒,有个哥儿们中途去厕所,回来后很神秘的告诉们:“这家酒店的生意太好了,连厕所里都摆着两桌!”大伙正奇怪的时候,一伙人冲了过来,揪起那哥儿们就要打。我们当然不干了,问他们:“他又没惹着你们,你们打他么?”“打他干什么?我们吃饭吃的好好的,可这家伙跑到我们包房里撒了泡尿就走。”
一哥们酒醉后总爱和人打赌,有一次他深夜不回,我们去各酒馆找他。找到他时,他正在大街上嚷嚷着要和另一个人比手表的优劣。吵到最后,他老人家把手腕上的欧米茄脱下,往街对面一扔,然后急步走过去捡起来兴奋地大叫:“你看,我的手表还在走,你也来试试?”
有一个比较爱耍酷的哥儿们,一次他身穿皮裤脚蹬摩托去赶饭局。一通傻喝之后,大家撤退。在路边分手的时候,这哥儿们忽然尿急起来,就走到一棵树下,没解皮裤,但解开了腰带,只见他手提着腰带,冲着大树就开始畅快起来。
当年在报社的时候,有个同事,他有个特传奇的爱好,一喝高了就喜欢给人发钱,一人一百,让人打车回家。谁不要他就跟谁急,狠不得暴打人家一顿。
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