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年,我两骑着小单车晃悠晃悠去学校,两人聊得兴起,没注意到眼前有块石头。我的坐骑一下被绊倒了,在倒下去的瞬间,我“啊”的一声尖叫。说时迟那时快,一把芊芊玉手拉住了我,啊哈,我居然没摔倒。但等我站稳回头一看,刚拉我的芊芊玉手主人已以狗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上。我亲爱的闺蜜为了拉我自己从小单车上摔了出来。等她抬头,我又“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她把两颗洁白的大门牙磕掉了。
我和女同学分手,消息传回村里有些走样,众说纷纭,甚至有人找去我家和我妈理论。他打来电话:“你别插手,什么也不要说,清者自清,必要时我帮你解释。”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当事人都还是朋友,年轻人情感的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越抹越黑。
父亲因为胳膊旧伤在老家丹凤县城做个小手术。转完手术费我还是不放心,毕竟老人年纪那么大了。正在和领导沟通请假事宜时,他的电话来了:“刚看了,叔这边一切顺利,小手术,你从深圳跑回来能干嘛?”他在老家,我跑得再远也觉得安心。
工作出差,倾盆大雨,踩着小高跟时一不留神,从台阶上华丽丽地滚了下去。也潇洒的把右手摔骨折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没告诉家里人。闺蜜又请了几天假,专门来照顾我这病号。每天早起煮粥,中午煮面,晚上煮饭。
今年过年的时候,一兄弟忽然想念自己的初恋,于是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几个骑了几个电驴,像幼稚的刚谈恋爱的小孩,环城跑了十多公里,在一片炮竹烟花中,去了他初恋的家,初恋奶奶家,初恋外婆家,均未见到初恋。
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众叛亲离,她也很穷。在国贸上班住在昌平,有次公交收车了她都硬生生走回家的。她知道了我的选择,打电话问的第一句是,你住哪儿。缺钱不。我说缺。她把卡里所有二万都给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