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不幸罹患痔疮,外痔没法端坐了,勇敢的找了一位老军医用最暴力也是最高效的暴力夹击法,打了麻药后用大钳子生生捏爆了两颗痔疮,鲜溅满尻,那视听效果...疼得我真是连上车的劲都没有了。
我妈骑自行车载我。我低头看转动的辐条,感觉好奇妙。然后把小短腿往里伸了一下,瞬间脸都白了。我妈也是个人物,感觉骑不动,往后倒了一下,又使劲往前一踩。欺负我疼得说不出话来。脚后跟至今有块疤。
做包皮手术的时候打的局麻,打针疼的满头汗。这还不算完,缝针的时候,竟然恢复知觉了。当时腿都吓软了,又不敢出声,怕医生不小心手抖,这辈子就完了。牙齿咬的蛀牙都要碎了。
大概是视力矫正手术吧。打了麻药以后,眼皮被撑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柄刀子割开你的眼角膜,然后一翻,你的世界就什么都模糊了。不能再想了,想想就再次害怕。
骑行时,晚上一点多没注意撞上国道上停的货车。把头撞开了,血哗哗地流。脑袋那个疼得,感觉脑袋要从里到外炸碎掉。
大早上大便的时候突然剧烈腹痛,被我妈带到医院挂急诊。大夫用拳头轻轻锤了下后腰,我就嗷的一声。肾结石真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