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跟我母亲去外婆家,我家离外婆家有十公里左右,那时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大部分探亲走亲戚的人,都是徒步走路前进,自行车都很稀少,只有家庭条件特别好,或者有工作单位的人才有,所以走路探亲做客也很普遍,小时候我经常跟母亲从早上出发,走到中午去外婆家赶午饭,我外婆家以前周围都是石头岭,方圆一百里做房子的人,都是叫开拖拉机的司机或者汽车司机,去那个石头岭去拉石头,有一次正好我跟母亲去外婆家,吃过午饭回家的时候,看到我村 庄上的有个开拖拉机的司机,我和母亲就想搭个便车回家,本来见到了家乡熟人,搭个便车也属很正常的事情,我母亲带着我过去,像那位司机问候打招呼,叫我叫那个人叫大爷,可是等我爬上车头的时候,司机就不高兴,我用手摸了下车厢玻璃,他就骂我叫我下来,说别把他车子弄坏了,说弄坏了你家赔不起?他的轻轻一句话,深深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正好我想反驳回去,可是看到我母亲摇头示意,不让我讲,我就忍住不说,可是当时心里那个气,无法用语言形容。
有一件印象最深。记得是刚九十年代初,5、6个刚当兵复原的年轻人,分配到厂里我在的班组。中午吃饭时,一个平时挑头的人吃完饭发烟,几个人都给,唯独不给一个瘦小一点的,平时看起来受气的一个战友。当时,盛行抽帝国烟,我记得是一种进口的美国烟,叫:良友的牌子,十元一盒。当时人们的月工资也就接近200元。这个人当时出声了,伸手、张口要了,发烟人说,就不给你。要烟人当时没言语,但伤自尊了,过后越想越憋气。当吃完午饭,都躺在长桌、长凳上睡午觉时,没要着烟的这位,从后院找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镀锌铁管朝发烟这位的头部就是一铁棍,一下就打成了植物人。打人者,搞了个医学司法鉴定,有精神疾病,逃过了刑事部分责任。但民事部分赔偿也拖垮了一个家庭,一颗烟就毁了一个人,毁了两个家庭的正常幸福生活。
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孩子读小学一年级,在班里和同学不熟悉,也不敢大声说话,老老实实地听课,他后面的同学恶做剧,打了我孩子同桌一下,那个同卓趴在桌子上睡觉,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下,竟然以为是我孩子打的,告诉了老师,老师不问青红皂白,批评了我孩子。把他罚在教室外面,不准他进来,我的孩子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一直声辩说不是他干的,老师恼羞成怒,说他不承认错误还嘴硬,竟然把我孩子双手绑住,惩罚他在讲台前,面对全班同学认错,我的孩子受不了哭了。后来我去接孩子时候才知道情况,我自已的孩子我还不了解,不要说打同学,就是别人打他他也不会还手,孩子受了极大的委屈。我真想和老师大吵一顿,想想为了孩子的以后顺利学习,忍下了这口气,让孩子先承认错误,以后慢慢向老师解释清楚。这件小事给孩子心灵带来了伤害,使他害怕老师,对女老师特别反感,学习也不认真了,成绩一直在中下徘徊。
现在独生子女多,经常见新闻报道3,4岁小孩在幼儿园里,中午不午休睡觉调皮捣蛋,被幼师类教不听被打伤事件,有很多小孩打得相当严重,成年人幼师下手打时不分轻重,可能气在头上缘故。父母打自己儿女,因为一部手机摔坏,打儿女重伤住院,有的直接死亡。父亲因与老婆离婚了拿自己儿女出气打伤致死也有,成年人三十几岁教育儿女粗爆打要害头,颈椎部位,颈耳根两边动脉,随时会死人。所以不管什么人因小事争吵,对他人,小孩,妇女,老人都不能出手打,伤了自己拿钱医,死了坐牢。
我的邻居他家很重男轻女,他家两个女儿。在农村吧男人干农务占主力比如以前赶牛车,男人都能赶牛车,女的不能,正好男主人不在家,他家两个女儿赶不了牛车,今天不能卖苹果,赶不上好价。假如我们不知道问他家苹果今天怎么没卖,今天价好,真是小事,他确在意了,就说假如他家有儿子的话今天苹果就能卖上高价。甚至回家找老婆撒气说老婆不能生儿子。所以生活中很多小事我们没在意的说说,但对人的伤害确很大。
一次去银行柜台办事,在大厅坐候待办,旁边随后一妇女坐下,随手将一手提纸袋放在我旁边座位,坐位都无护手分界,右手无意中触碰了纸袋一下,旁边一老者瞬间如火掉脚背似的、夸张的对女人发出一声:"嘿"!女人抬头看老者,老者作焦急状指着纸袋对她说:看好东西!不动声色,目睹这令人极其厌恶的一幕,我不禁哀叹社会的荒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