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最高境界即是无味,
人生经历了人间百态,
世态炎凉归于平淡。
人生一杯茶,越喝越清醒,
胸怀能容天下,茶杯能容己心。
逛超市,发现53度飞天茅台已经窜到1998元/瓶了。
一瓶酒,500毫升,一餐饭两个人喝还不一定够。相对于同等价位的普洱茶,喝酒显然要“铺张”得多。
中国人喝酒,拼的是豪气。逢知己千杯少,浇块垒杯莫停。觥筹交错间,一个个亲兄热弟起来。酒越上越多,直到酩酊。
饮茶则不同。除了那些正襟危坐、鸦雀无声的茶会,即使三、两个人的非正式茶聚,大家也都会尽可能保持坐姿端正,细品慢啜,直至无味。一壶茶可以喝上大半天,该谈的事情谈完了,彼此毫无压力地起身告别,茶资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身边有位特别喜欢喝洋酒的朋友。每年春季去云南收茶,必先通过物流发几箱干邑到厂里,一半拿来“公关”茶农、加工商,一半在制茶之余自斟自饮,以消磨山上的漫漫长夜。酒与茶,以这种方式发生关联,再自然不过了。
有一年在勐海鸾占巴,与正在此地蹲点写作的吴疆相遇。喝了一下午的茶,也聊了一下午的茶。晚饭时,鸾占巴老板李明拎来一大壶自烤酒,几人对视一笑,“战局”毫无悬念地拉开了。
当地的自烤酒,以包谷为原料,口感奔放,刚猛,略甜,是真正意义上的纯粮食酒。是酒就会醉人,几杯下去,已是耳热难耐,话题也扯得远了。“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饭桌底下,两只猫儿正在交配。竹楼之畔,鸡蛋花的香气有一阵没一阵地飘进来。如此良辰,离了酒怎么能行?
每年到茶山,除了访茶,一大乐趣便是与各位老友把酒言欢。
龙马同庆号老板林木强只喝啤酒,见面却总是拿出白酒待客。不把客人放倒,是断不肯收手的。他的工厂今年新添了几间装修考究的客房,更有理由让客人放开豪饮了。
在贺开当了“山大王”的崔淏是北方人,几乎滴酒不沾,也不劝酒。上次在崔淏的庄园吃捞面条,有幸喝到了他自酿的红茶酒,这已经是贵宾礼遇了。
福元昌茶厂老板邹东春酒量不大,为人非常实诚。跟他在澜沧江边上喝过几次啤酒,聊的话题始终离不开一个“茶”字。
喝茶大多时候,都是再聊怎么做生意,都觉得自己穷,琢磨怎么赚钱。
茶越喝越清醒,思路越来越开阔。
酒桌上喝酒的都是在吹,都觉得自己比别人行,必须让别人知道。
喝完吹完回家睡觉,第二天继续喝,继续吹。
正所谓,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
喝茶,喝的是一种心境,感觉身心被净化,滤去浮躁,沉淀下的是深思。茶是一种情调,一种欲语还休的沉默;一种热闹后的落寞。 茶是对春天记忆的收藏,在任何一季里饮茶,都可以感受到春日那慵懒的阳光。坐在一个人的房间,倒上一杯茶,看着茶叶的翻卷,也常会生出好多感慨;茶要沸水以后才有浓香,人生也要经历磨难后才能坦然。
无论是谁,如果经不起世情冷暖,浮浮沉沉,怕也品不到人生的浓香。
日子过得久了,历经多了,就像那三滚后的茶叶,沉入杯底,而那温软的茶水也就像我们的内心,足以接纳一切友善或是不友善的表情。
如是,爱喝茶。说随心性也好,说附庸风雅也罢,至今仍不敢称“品”而只称“喝”,却也由只喝得出茶的苦涩,到“嗅”得出茶的清香,至如今。
呷一小口茶,任清清浅浅的苦涩在舌间荡漾开来,充溢齿喉。之后,深吸一口气,余香满唇,在肺腑间蔓延开来,涤尽一切的疲惫冷漠。人仿佛也醉了,朦胧中,久久不愿醒来。有一种场景总让人不胜神往,窗外潺潺 的雨夜,屋内融融的炉火,闲闲的一捧香茗,一卷诗书。红袖添香的意境,不亦乐乎哉!
是夜,茶香满室,杯中茶由淡变浓,浮浮沉沉,聚聚散散,苦涩清香中慢慢感悟:人生如茶。
茶树与葡萄藤仿佛大自然母亲所生的龙凤双胞胎,形态各异,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带给我们健康。
茶与葡萄酒,都是健康的饮品,它们平易近人为人们日常解渴,它们也是社会历史文化的载体,更是人类爱与情感的表达。
中国云南普洱茶的茶山,下面是法国圣埃米利永-波美侯-弗龙萨克的葡萄园。
茶树与葡萄藤在阳光雨露中生长,良好的生态环境让茶叶与葡萄成长得更好,好山好水出好物,茶叶与葡萄酒,也是一样的。
它们吸天地之灵气,经过无数双勤劳智慧的双手,跋山涉水来到我们面前,它们是大自然母亲派来的精灵天使,带给我们健康与快乐。
茶有六味,亦如人生百态,
人生本就一张白纸,内容自己定。
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
却逃避不了这六种形态,
茶越喝越清醒,时间久了,
这一切就显得简约而不简单。
酸味与水味代表着茶品的低劣,
人没有低劣之分,能力却有大有小,
初出茅庐,不经世事,这道茶自己喝。
苦味,人生之根本,坚强不息。
涩味就是坚持的漫长过程,
苦尽甘来,方能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