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释三家都强调一个静字,到底何为静?其实讲究静的不止这三家,但凡修炼者都强调这个静字。人乃动物,其生命在于运动,论说跟这个静字南辕北辙,但为什么主张养生修炼的人都注重这个静字呢?原来这就是那些修炼修行修道修真的人们行修的基础内容,入手的功夫。人之所以是动物,是因为他除了有一个有形有质的肉身以外,还有一个无形无质的灵体,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称之为心的东西。这个灵体,或者说这个心,是一个能量体,那些行修之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在针对着这个心下功夫。这个心是无形无质的,所以无阻无碍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得,上天入地没有任何限制。因此人心经常是动态的。就是说这个心总是在不停地想事儿。想这想那没一会儿消停。但这种动这种想都是一种做功,虽然说事物没有因为人心的这种做功产生质的变化,但这种心能的消耗已经形成。人们在这种无谓的冥想中消耗了很多的心能。对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浪费。为了降低这种无谓的消耗。就必须使其心静,心静下来不去胡思乱想,心能自然就不消耗了,或者是消耗得少了。于是一些大智慧之人就开始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他们把这些使人心静的行为就叫修心。后来那些行修之人在静中发现,静下心来不光可以省却能量,还可以聚积能量,并且在静的状态下可以与天地自然的能量相沟通,吸收或者说采集到天地间的能量。对人是十分有益的。自此就开始有了各式各样的行修方式。说来一切都是为了心静。
儒家追求的是圣贤人格,而达到这种境界的必由之路便是“静坐”,已达到“内省,致中和”。曾子有云:“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儒家提倡的至圣人格追求,一者需要在实践中提高自己的能力;二者便是“静坐”下来,反省自身之得失,即“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此谓“自省”。关于致中和,《中庸》有云:“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可见,“致中和”乃儒家之最高境界,是君子必须遵循去用一生追求的准则。“喜怒哀乐”属于“情”,“喜怒哀乐之未发”则属于“性”,性无善恶,王阳明的“无善无恶心之体”都是说的儒家的中和之境。这一切的体验都需要“静坐”去体悟,因此,宋明的儒学大家都是“静坐”的倡导者。
老子云:夫物芸芸,各归其静。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儒释道三家都提倡静,万物都需要在静的状态下来修养发展成长,人也需要在静的状态下回复本有功能和成长。所以,就有各种宗教气功等等都以静来修身养性。佛法认为,静是所有讲修炼的各派各教的共法,共同点以静来修心养性,只要方法正确都能修到四禅八定,不共的是各教的教理见地各有所不相同。也就是说,你用什么样的思想理论去修静,你的宗旨就是要修到什么样的极果。佛法宗旨是超越四禅八定直证无上觉悟,靠地是佛法般若中观的见来引导止观修静,而最终证得不垢净的无上正等正觉。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愿朋友们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刹那便是永恒。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是缘,白浪滔天、浩浩荡荡的三千大水,只与取到的那一瓢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是缘,一切自有天注定,人力岂能强求?“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是缘,随缘而生,随缘而灭。
《道德经》中有:“致虚极,守静笃”“归根曰静,静曰复命”“重为轻根,静为躁君”“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等论述。道家创始人老子言简意赅的《道德经》中出现的如此频繁,可见“静”在道家之分量。庄子的《齐物论》开篇便描述“南郭子綦隐机而坐”,即“静坐”,子綦静坐后,忽然对天长嘘,子游问其原因,子綦答曰“吾丧我”,也就是说子綦通过“静坐”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只有“忘我”,才能心无执着,与万物融为一体。庄周梦蝶,蝶变庄周,便是这“与万物融为一体”之境。因此,道家静坐之核心为“忘我”。
《周易》就有“一阴一阳为之道”的名言,静为阴,动为阳;静则气守,动则耗气。因此,静就是守心,排除杂念的意思。《道德经》说:“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又说:“孰浊以止?静之徐清。”在第45.章提到:“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第57.章还说:“我好静,而民自正。”这些都说明了什么是静及静的作用。道教的静是要求教徒入坐,排除杂念,从自我回归本我,修炼目的是“得道成仙。”道教炼丹术也是寻求长生不老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