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时,北京的一位有地位有文化的一女士给我寄来了她的一封亲笔信,她并不知我是什么人,也不知我什么社会地位,她只是从我稿件的附言中作了她的判断,然后写了些较私人的话。遗憾的是那时的我正处于抑郁症重症期,我未能实现去北京一看的心愿。从此我把那封信视作心中唯一的灯,照亮我孤独的心胸,更视为女性最美的文字,时时如春风温暖我不曾爱恋的情怀。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这是朱生豪致宋清如的情书中写到的,真的好甜啊。
初中在读物中偶尔读到的一句话,抄下来给了喜欢的女孩…“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 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曾经在网上追一个河北的女孩。以下,是她发给我的话。“如果我瞎了,我会在我视觉神经里,永久地刻印你的样子,这样我就不会因为黑暗而痛楚,因为你就是光明。”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上面流转着亮银,下面平铺着皓影。而你带笑的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之前读到的《余光中》的一句话。
“她说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于是我带她到博物馆里,在人类文明进展的光阴故事面前吻她。”就觉得这个故事好美啊,不过忘记在哪看到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