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而工作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作出的牺牲;那时我们所享受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悄然无声地存在下去,但是它会永远发挥作用,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将洒下热泪——卡尔·马克思。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时,是在高中。我强烈地意识到:马克思终究不只是一个钉在政治教纲上的标本,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饮了几个十年的寒冰也热血依然的值得敬仰的人。
维特根斯坦:我的整体倾向是冲撞语言的边界,我相信所有曾试图写或谈伦理或宗教的人也是如此。这对于我们笼子的墙壁的冲撞完全地、绝对地无望。只要伦理学源于对生活意义有所说的愿望,它就不能是科学。它所说的不在任何意义上增加我们的知识。但那是人心的一种倾向的证供,这种倾向,我个人禁不住深深地尊重它,一辈子也不会嘲笑它。
对我来说排名第一的格言:Be the change you want to see in the world.-Mahatma Gandhi。这是我花费最多精力去践行的格言,没有之一。是让我肃然起敬、愿意用所有努力去践行的格言。
鲁迅说的:“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我的一生被三种简单却又无比强烈的激情所控制: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探索和对人类苦难的难以抑制的怜悯。这些激情像狂风,把我恣情吹向四方,掠过苦痛的大海,迫使我濒临绝望的边缘——伯特兰. 罗素。
当我画一个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文森特梵高说的,这一句,不算著名,也不算警句,但却是我看见这个题目后,想到的第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