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时加入了学校一个有200+近300人的社团,然后走入了上层,记得最忙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开周年晚会的那一个月,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得闲,周六上午还在上课,就会接到很多电话:七哥,balabala。。。。中午还要去做兼职到下午2点,刚做完,电话又开始不断,兼职那家的女老板说:“吃点饭再走吧。”我说不用,拎着包就飞奔去进行节目审核,审核的时候,要按着耐心,做个示范,然后教下面的学弟妹怎么做,然后自己在旁边各方面协调。然后到晚上10点,部员一起忙的还有没吃饭,跟着七哥走。没有很多钱,就是一起吃顿面条,但是其乐融融。
上小学三四年级,我娘让我在楼下看着一袋米、一袋面等她回来拿,我想了想,撸起袖子就自力更生了,一袋拖着都费劲,还怕另一袋留在楼下丢了(估计真留了也没谁会偷这么重的东西),于是我半层楼、半层楼轮换着把两袋超过我体重一半还多的米面搬回了家,那时,我家六楼……后来大学物流了n次自己的箱子(我东西特别多,箱子常常重25公斤,我80多斤……),每次取快递的小哥看我抱着箱子出去,都敬我是条汉子!
倒追喜欢的人,永远会以男闺蜜、女基友收场,有时候追着追着,还帮人家追别人。被女生表白的次数是男生的两倍还拐弯。班级日租活动,别的妹子穿着裙子看男生打台球,我TM一个人在后厨剁排骨,忘解冻,最后刀掉碴了,赔了50元。成为女汉子是这几年的事,初中大家叫我“熹儿”,高中叫“熹姐”,大学有人叫“熹哥”,现在有人叫“熹爷”。
大学期间,自己一个人出去玩,有朋友正好出去就一起,没有我就自己提包出去,1s前决定要走,绝对不会拖到1min后,会立刻买好火车票,马上出发。自己订好青旅,出门在外,很少打的,都是摸好公交路线,或者徒步,自己找反光镜给自己拍照,一直笑着,不感觉孤单。
也许是我第一次拎起甩棍保护被欺负的同学的时候,大家开始才觉得我像个汉子。从小父亲大人怕我有危险,教了我一些实用技巧。我在学校立棍之后,有一次一群小流氓要找我谈谈,我穿着皮衣拎着甩棍出去,把他们的老大小腿打折了。就那一次,我有了“米哥”的称号。
体验就是去学妹家玩耍妹子一上来就拎个电锤让我替她妈打墙孔,拆未知来源的废木架时我看不惯他们绣花一样干活,推开了几个汉子,拔长钉,或者身在外语学院 搬死沉死沉的专业书时,她们想到了我,每次穿高跟鞋或者套裙子周围群众都会有墙裂违和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