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我精神不太好,(我失恋了,记忆力下降,无法思考问题。)其实是我自认为我谈恋爱了,对方喜欢不喜欢我,我都不知道,我也从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就唯一一次给他写信约他出来,还没有把问题说清楚。然后我就陷入了我的痛苦的精神世界里。在上学的时候我无法听课,无法学习,我就回家了。在家里我一直除了吃饭都没有出过屋。有一天我在家感觉我邻居家很恐怖,白天太阳很大,但是他家还是很恐怖,别的地方都阳光灿烂,只有他家好像照不到阳光一样。当时我在床上坐着,只想用被子盖住我自己,很恐怖。我神经大条,又失恋,心里也无谓。记得我总想跑到他家告诉他,你们家要死人,但是我觉得我是不是心里有病,盼着人家出事?过了两天,大早上我爸说我邻居家死人了,大晚上他也去了,救护车也去了,问我知道不知道。我说不知道,我睡的死。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等很困了,才会睡着,那天我睡的很早。再这之后他家就没有那种感觉了,但是邻居死后的第二天晚上,我觉得还有东西在我窗户外过,不过没那么阴森了。我觉得因为我的精神问题,我的灵魂有点出窍,所以才能感觉到,这样的事,我邻居我叫叔的,当时他才30多岁,喝酒喝死的,所以还是少喝点酒好。从这以后我就相信世界上是有的。
一个女孩在夜晚回家路上不小心目击到一个男人杀人且被发现,在男人的一路追赶下,她逃进了附近的一个厕所,躲到最后一个隔间里,很快那名男子就追了上来。她听着厕所的门被一个个的踹开,先是第一扇…第二扇…第三扇…直到她的那一间时却突然停住了,等了很久都没再听到声音,女孩松了口气,认为男人已经走了,却还是不放心,就在厕所里呆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准备出去时,她却感觉好像有人在看她,一抬头,就发现那个男人正在隔间上方盯着她。
一个日本留学的朋友给我讲的。一个女孩子,她的亲身经历。托学长介绍,搬到了一个公寓,学长住2楼,她3楼。夜晚搬完,她自己在收拾房间。有人敲门,她不假思索的就认为是学长,她:“等一下”,中文说的。但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显然没有听明白。这时,女性的安全意识才拍马赶到。透过猫眼,是一个男的,低着头,有点摇摆。“你是谁”,日文说的,但没有回应。“你是谁,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刀抽你”。这真是女汉子,根本就没想到报警,想的都是怎样把对方撂倒。她真的抽出一把日本厨房那种细长的刀,然后慢慢打开门缝,一点点把刀伸出去。马上就听到门外,急促的跑步声,渐行渐远。她打开门后,站在门口,又是一顿骂。事后她找到学长,说了这事。学长说:“你就不怕门后面还埋伏一个。”
很多年前, 一对夫妇想休假,所以他们决定晚上去城镇。他们叫来最信任一个人来照看孩子。当保姆来的时候,他们的两个孩子已经在床上睡著了。所以保姆只是看了看孩子是否睡的好,就坐下了。深夜,保姆觉得无聊就想去楼下看电视。但是她看不了,因为楼下没有电视(因为孩子的父母不希望他们的孩子看太多垃圾)。她就打电话给孩子的父母,问是否可以在他们的卧室看电视,当然孩子的父母同意了。但保姆又想要最后一个请求。她问是否可以用毯子或者衣服盖住那小丑雕像,因为那使她感到很害怕。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正在跟保姆通话的孩子的父亲)说:带上孩子们,离开房子…我们会通知警察…我们从来没有小丑雕像。看完有没有觉得后背发凉。
美剧《恶行》剧中十分温和,只有主角一具尸体,但是故事却让人不寒而栗。一位单身母亲,为了带着孩子活下去,拔掉了孩子的牙齿在肚子上插上了胃管,生存只靠流食。有人来查就给自己的孩子喂安眠药,让她神志不清身体康健,却要坐在轮椅上,花一样的年纪,却要剃光头发,装作化疗后的样子还要被不停地洗脑,妈妈是我最好的朋友。就这样,母女俩,靠着商场偷窃,好心人捐款,制造假病例,博得同情心。拥有了一套房子,一辆车子,还有稳定的收入。代价就是,女儿不能去念书,平常要吃一些奇奇怪怪的药,不能有自己的社交账户假装成弱智。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手里不能有一分钱,时刻帮助母亲演戏。在这样的环境下,每时每刻被母亲注视着。享受人们的关爱。真是幸福的家庭啊。
一个日本留学的朋友给我讲的。一个女孩子,她的亲身经历。托学长介绍,搬到了一个公寓,学长住2楼,她3楼。夜晚搬完,她自己在收拾房间。有人敲门,她不假思索的就认为是学长,她:“等一下”,中文说的。但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显然没有听明白。这时,女性的安全意识才拍马赶到。透过猫眼,是一个男的,低着头,有点摇摆。“你是谁”,日文说的,但没有回应。“你的是谁,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刀抽你”。这真是女汉子,根本就没想到报警,想的都是怎样把对方撂倒。她真的抽出一把日本厨房那种细长的刀,然后慢慢打开门缝,一点点把刀伸出去。马上就听到门外,急促的跑步声,渐行渐远。她打开门后,站在门口,又是一顿骂。事后她找到学长,说了这事。学长说:“你就不怕门后面还埋伏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