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一天都慢慢不见,就算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仍然是河图的声音吧,总是有令人难以料想的震撼。《拉萨乱雪》放不下吗?如何能放得下?那是心底里最珍惜的人和事呢。
她与他的初逢,正是秦淮河畔。她初见他时,羡那一袭的素青清逸,不执一染尘埃,不若她,便是一身清静,也洗不去烟花的艳糜。《金陵·秦淮夜》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初遇。
寒衣是中国古典文学里常见的意象,往往和月夜是联系在一起,表示关切关心思念想念。《寒衣调》中“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孟姜女做寒衣送情郎,这都是相思的隐喻。
在记得与忘记中,是谁先忘了彼此,是谁先忘了故国栏杆旧月。那秀丽山川,倾国之景仍是故国的景啊。《风起天阑》即便那青衫破旧颜色黯淡,直如旧历七月被洗白的月色。
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张国荣那大段大段的独白,张曼玉那如桃花一般的面容。《烬》那黄沙滚滚的大漠,那风雨飘摇的草庐,那满面风尘的容颜,太容易带入另一个世界。
若男子数年后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却闻青梅已为人所摘,想必我不心痛若此。男子随时可娶,而女子仅如花几载。暮去朝来颜色故时,想来已无人可托。这就是《如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