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大大咧咧拿男生当炮灰拿自己不当人在球场上把隔壁班打趴下的女汉子,我看到仿佛幽灵般四处游荡隔几秒就拉着一个人的耳朵折磨着所有人耳朵的老班。
我好像闻到阳光照在沥青操场上混杂着树叶的味道,闻到大学宿舍公共浴室里香皂毛巾的味道,闻到实验室里被各种试剂浸泡过的橡胶桌面的味道。
我像是又回到那个身边总是有很多人的年代,鼻子边总是飘着前排女生洗发水的味道,后排的哥们儿一直在调戏着隔着过道的班花。
我感觉那些纯真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了,那年夏天坐在 单车后座抓着我衣角把一个耳机放进我耳朵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就像我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那个曾经最像自己的自己,还有那个我们再也回不去的空气中总是有淡淡青草香的夏天。
我更愿意将它理解为一封情书,一封老情人送给老情人的情书,用当年诉说情话的语气,告诉我,他还记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