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本来打算丈母娘到孩子6岁左右,到了一个被保姆虐待可以说出来的时候,找个保姆来带带丫头,给丈母娘回家去休息。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一次偶然,老婆又怀上了。我想让她打掉,我们这个家庭不适合生二胎,我苦苦哀求着,打掉吧,我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我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布置自己的家,想独立经营自己的家,我想过的开心点,自由一点,不是整天都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人不是机器,总需要生活去调节自己。我跟老婆说,我对不起这个小生命,但是长痛不如短痛,等到他瓜熟蒂落,建立了感情,再想离开就很难了,必须要继续去投入,继续去付出,我不想以后这么活下去,也不想再发生家庭大战了,每一次的大战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撕扯,灵魂上的践踏,这个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走,我想出去看看,不是让我成天围绕着孩子们,为他们去操碎了心,不管别人怎样,我笃定志不在此。但是,无论我说的多诚恳,老婆还是毅然拒绝了我,我欲哭无泪,想到自己后半生也就这样了,打算打个电话给我的父亲,告诉他这件事,没想到他喜出望外的同时,还把我狠狠斥责一番。我心里知道,他从开始就一直想要个后,他是不会放弃这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比分一下变成了3比1,仿佛我才是家里的唯一的罪人。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我继续我的冷战,老婆也感受到了什么,但是依然保持高冷。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完了孕期,在去年生下了我的儿子
。和我预料的一致,第二次家庭大战还是准时暴发了。这一次地点不同了,我们搬到了大房子里。都能睡下了,结果却为了谁睡哪个房间而争执不下。这些在我们小时候时刻教育我们要宽容的老人们,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比一个小心眼,真的恨透了跟他们一起过日子。当初要二胎那么激烈,我被所有人给斥责着,我的反对所有人都不听,出了问题却只顾着撕碎这个家庭,却没有人真心去考虑这个孩子。我什么都做不了,心底的呐喊谁都不会了解,我只能抱着我的儿子,看他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的很安静,那也是我在而立之年第一次留下了泪水,争吵似乎因我的泪水缓和了一些。最后还是原来的方案,由丈母娘继续照顾这个孩子,我父母平时多给些抚养费。事情虽然平息了,伤痛留下的疤痕却永远存在,如此的刻骨铭心。我本来已经看见了摆脱丈母娘阴影的曙光,却又再次坠入了绝望的深渊。我回复到了以前行尸走肉的状态,虽然不情愿,但是每天还是按时回家,听着丈母娘的刀子嘴,做着不情愿做的事情,其实我渴望游荡的心早就已经不在家里了。家里没什么值得眷恋的地方,要说唯一的安慰就是儿子和女儿的笑容了。后来,丫头要升小学,一来我不想成天待家里听丈母娘罗里吧嗦的,二来确实想抓一下丫头的学习,想让她考民办,所以我找到了学堂,打算报个培训班,我刚好以接送丫头为借口,减少在家的时间,免得心烦。也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遇到了乐乐…… 她是一个90后女生,相貌清秀,端庄大方,形象气质俱佳,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眼睛又大又有神,特别水灵,仿佛会说话似的,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刚好齐腰,平时特别喜欢笑,笑起来也是特别纯真、漂亮和可爱。一般孩子们都亲切的称呼她为乐乐老师。 学堂是每周日一次课,她是学堂的主讲老师。每次她来教导孩子的时候总会把握住孩子们的心理,而且有足够的耐心,时不时的还会用最纯真的微笑和温柔的语调去调节课堂气氛,这一切我也都没当回事,觉得是一些基本商业技能而已。一个服务机构,不对女儿好,怎么赚到家长的钱呢?我本身也是一个警惕性特别高而且多疑的人,对漂亮的姑娘反而没什么好感,觉得人越漂亮,麻烦和问题就越多,当她每次靠近我女儿的时候,我就会有些许紧张,更让我紧张的是丫头居然莫名的特别喜欢她,甚至瞒着我去送一些小礼物给她,我感到担忧,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她利用什么情感战术去俘获孩子的心,好让我们家长继续掏钱呆在这个培训机构里,各种阴谋论涌上心头,甚为不爽。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情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那天,丫头随手折了一个纸飞机,拿给她说:“送给乐乐老师。”丫头这种没有诚意的礼品我一天不知道要扔掉多少个,何况她每天要面对那么多孩子,我估计她也会和我采取同样的办法吧?一周过去了,当我再次把丫头送来上学的时候,她跟丫头偷偷的说:“乐乐老师已经把你的纸飞机挂在墙上了,所有的老师都知道那是你送给我的。”我朝着她的办公室望过去,丫头折的皱巴巴的纸飞机果然挂在她办公桌的墙上,这让我感觉非常吃惊,这是一种尊重,人与人交往的最基本而又最高尚的素质,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孩子,她都可以做的如此淋漓尽致。我平时也一向主张无论对谁都要保持尊重,她居然和我的观念出奇的一致,简单的举动,让我对她肃然起敬,也放弃了对她的猜忌,我也总算是放心的把丫头交给学堂去教育了,与此同时,我也对她的兴趣也渐渐开始浓厚起来。
后来,我慢慢的开始关注起她,她平时课程中的小细节把握的非常好,解题思路也非常对孩子们的胃口,最能打动我的瞬间是在发放习题的时候,家长一般环坐在一起,她站在中间,每次发习题的时候她都是弯腰90度,面对家长,把习题递送过去,当家长伸手接过去的时候,她还会再次压低自己的身段,并作点头状来表示一下自己对家长的谢意。学堂里还有一种叫做护照的东西,上面会盖章,盖的章就是相当于孩子学堂里学习的积分奖励,每次盖章都是在下课后,大约午饭时分,孩子们都饿了,我考虑着她已经上了半天课,本身都已经非常累了,加上我本身并不急,所以一般我都会主动要求我们放在最下边,让她慢慢去盖章。而现在处于对她的好奇,每次她盖章的时候,我都会静静看着她那张俊秀的侧脸,看着她把一缕耷拉下来的发丝绕到耳后,看着她专注的表情和那白皙纤细的右手迅速的盖好一本又一本的护照,很美很美。很多时候,她会将护照盖完章再用双手弯腰递送给家长们,再点头感谢,尽显真诚,看不出一丝的矫揉造作和虚情假意。我的判断是要么她演技太好,骗过了我的双眼,要么就是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善良而又实诚的姑娘。这里我又再次感到费解了,我所理解的社会是那种各种世风日下,很多女孩子好逸恶劳,总想着找个富二代把自己给嫁了就可以享受着衣食无忧生活的那种社会。她本是一个颜值爆表,聪明漂亮,善良大方的姑娘,随便一挥手就可以招到一堆富二代的尾随。她本可以享受财务自由,何苦又要辛苦教书育人,她本可以躺在窗明几净的豪宅里虚度光阴,何苦又要自己租房受苦受累?是的,在这个全民浮躁,每个人都在幻想着一夜暴富的社会里,还能有这么一个坚强勇敢,脚踏实地,坚守着自己梦想的女孩子真不多见了,这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呃,这似乎将我以前对这个社会的偏见全部给推翻了。一直以来,我内心的负能量积聚的多了,心里也总是见不到阳光,而她的出现,似乎也是打开了我心灵的天窗,也提醒了我,有些事情并不是都如我预料的一般,这个世界还是有着不少美好事物存在的。
再后来,因为要经常布置作业,我加了她的微信,我也顺手翻了一下她的朋友圈。其实朋友圈是一个可以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去处。和很多爱美的女孩子一样,她也很喜欢晒自己的自拍照,有俏皮可爱的照片,有成熟优雅的照片,还有古灵精怪的照片,无论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那么唯美,和她真人差不多。圈里边还有各种看不懂的文言文,比如什么什么桑榆晚,什么什么霞尚满天了,可能是她根据自己当时的意境即兴发挥吧,反正我这种工科直男是看不明白的。从朋友圈里看出很多他的个性,她的年龄,甚至从她拍的照片可以推断出她住所的位置,还有她居然把带有身份证号码的火车票给晒出去了……完全是一副没有经过骗子洗礼的状态。她圈里大多是开心的照片,很少表现出忧郁、惆怅等消极状态,其实她内心里更愿意变现出自己开心积极的一面,反映她性格坚强,乐观,积极向上还有少许的天真无邪,更多的就像她的名字所描述的,乐乐,快乐就好,坚强是在逆境中乐观的表现,而乐观又是让自己坚强下去的勇气和动力。嗯…这很棒。
平淡无奇的过了几个月,本以为可以就这么平静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学堂汪老师(班主任)的电话,说是课程要结束了,继续听课要报冲刺班。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上课到4月底吗?我开始有些不爽,于是我也翻来了合同,根据合同,课时确实是到期了,我挂了电话以后随手用微信问了汪老师几个问题就不再回复了,第二天我就通过微信联系了乐乐,表达了我想跟她见面面谈的想法。我本打算约在茶餐厅——一般商务谈判都会去的场合,但是她似乎很腼腆,甚至手机号都不愿意透露,只可以跟我语音聊天。这感觉,像是求搭讪碰了一鼻子灰……好吧,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我比较尊重别人的选择,语音就语音吧。我咨询了一下丫头在课堂上的情况,然后就直奔主题,问她是否愿意从事私教工作,我也想省点钱,让她也多得点。要知道,很多老师的工资是不高的,如果不靠私教,日子很难过的体面,就算她再怎么清高,日子总要过吧。我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细节的敲定,没想到她跟我发过来几个字:“谢谢你为我着想,但是这个可能没有办法”文末还打了个偷笑的表情。我有点哭笑不得,“哎,这个傻子”我不由的轻声嘀咕了一句。但,我又想,会不会是她很有钱,不care?但是有钱干嘛还要租房子住?还要辛苦的做老师赚钱?额……那没钱又不愿意当私教是几个意思?窝火ing,可我转念一想,这不也正是一种工匠精神的体现么?不为金钱所动,踏踏实实,兢兢业业坚守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只为了当初踏入这份职业时的一份承诺和坚守。想想在这利益驱动的世界里,多少老师打着名师的招牌在大肆圈钱,高校到处充斥着商业化元素,学术界上上下下充满了铜臭味,试问在这种全民逐利的时代,有谁还能真正做到静下心来脚踏实地去完成自己的梦想?她的一句拒绝简单而又有力,让我感觉明白了什么,这个世界不是金钱世界,还有一些叫做忠诚、职业操守和梦想的东西。虽然我被拒绝了,但是心情还是平和的,毕竟合同自己签下来的,自己犯了二,那么就得自己买单,想想现在的90后也是真的很不容易,再说,丫头也很喜欢乐乐,那就报冲刺班吧,与人为善,本身也不缺这点钱,给她们一些支持总是好事。
后来,汪老师约我在周五去谈谈冲刺班的事,我也答应了。去之前实际上我已经做了决定了,过去也就是咨询一下后续班级及服务的事。那天去了学堂,刚好乐乐上完课出来,还跟随着一位小粉丝,看起来也挺喜欢乐乐的。她对每个孩子都差不多,总能用言语和表情去教化孩子,孩子们也似乎很吃这一套,所以孩子们都挺喜欢她的。看到我来,她似乎有一丝惊讶,因为我之前一直跟汪老师联系的,她可能不知道这一切。汪老师这会正在忙着接待别的家长,于是她先招呼了我,也许是因为学堂有些理亏,她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即便是学堂理亏,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基本的尊重也是应该有的,所以我抢先跟她解释,今天主要谈学堂后续服务的事,这些属于公事,公事之外,我们私下里都是朋友,也不用太拘谨。她听到我的话以后,也放松了一些,跟我介绍了一下丫头在学校之间的学习表现情况。很快汪老师也过来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表达了我的观点,要求可以后续要有一些增值服务就可以了,适当优化结构,多余课时可以退费这样的要求,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就在我谈到退课的时候,我发现乐乐有些不太对劲,她眉头一皱,保持眉心浅锁的表情,我一再追问下,她说,如果退课就会提高她的退课率,到时考核业绩会变差。我当时并不明白退课率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竟然如此看重。难道系列课程上完了之后还有不让家长退的道理么?难道我继续报名冲刺班,不是帮了乐乐,而是害了乐乐?我心情当时也并不愉快。随后我就很快转移了话题,吹了一会牛,我便回家了。路上我心情并不好,我一直在反反复复明知故问自己,精品课程那么多,为什么要报学堂的冲刺班。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没这么伟大,这么做也仅仅只是为了乐乐一个人,眼前如果帮学堂可以帮助到乐乐,那我也就会帮学堂,如果以后学堂因为退课率刁难乐乐,估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学堂的对立面吧。一贯喜欢乐于助人的我,隐约感觉到这次出手动机似乎没有那么单纯…… 学堂的危机并没有解除,尽管我是第一个答应了学堂续报冲刺班,可是并不是所有家长都和我一样考虑问题的,更准确的说,除了我以外,其他家长都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因为之前推销的时候说课程上到4月底的,在民办学校招生之前才会停课。家长们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因为有了承诺,才会报名上这个学校,有一些刺头家长便开始骚动起来,挑头开始制造一些矛盾的气氛出来,就在2月第一周上课的时候,家长们围堵了咨询室,对代理园长许老师轮番炮轰,要求提供解决方案。许老师虽说是代理园长,但是其实也只是一个89年的女孩,年纪也比较轻,看得出来,应对这些问题经验不是太丰富的。 家长们炮火越轰越猛,什么承诺教表达、教英语、教拼音等一些原本并未承诺的要求也都一并出来了,打算趁火打劫一番,让学堂作出进一步让步的承诺。哎,人性啊人性。不忍继续看下去,我转身透过门缝里看了一眼教室里,外边战火连天,教室里却一片欢声笑语,只见乐乐全神贯注,用尽浑身解数在教小朋友们玩游戏学课程。她那么专注教课,跟孩子们打成一片,而对外边发生的事却全然不知,也不知道对她来说这场大战意味着什么,我从心底里有了一丝心疼的感觉,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回到咨询室里,许老师招架不住,只能答应跟上海方面请示一下赔偿方案。在过程中我一直不言不语,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静观事态的发展吧。虽然有心干预,但是风向明显一边倒,不适合逆风而动。在这个过程中,我也见到人性丑陋的一面:过度维权。此刻我最担心的其实不是学堂,而是乐乐所关注的退课率,我也怕造成在这么多家长行为不可控的情况下,会给她的指标带来不好的影响。走一步算一步,等许园长的方案出来以后再说吧。下课的时候,我准备报名冲刺班,因为怕别的家长看到,所以我故意迟走了一会。这时,乐乐刚打扫完教室,缓缓的坐在角落的凳子上,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双目紧闭,正在用左手按压着她的天应穴,本来在课堂上生龙活虎的她一下就蔫了,想必是半天的课已经很累了。还好中午她还有1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我怕丫头影响她休息,就赶紧交完费,拉着丫头回去了。
我是南京的一名中产,算是命比较“好”的那种,人生中各种开挂。我爱人是高中班级班花,我和她经过多年打拼和投资房产,累积了两套房子和五十多万的存款,家中有儿有女,也凑成了一个“好”字,这样有美人、有财富还有儿女双全的生活,周边很多朋友很是羡慕我们,好像我们就是最幸福家庭的代名词。其实在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我的生活并不开心,甚至烦恼远大于开心,尤其是二宝出生以后,牵扯了家庭的大部分精力,忽略了我们这样累死累活为了这个家忙了一天的男人们,来自社会、生活、家庭的压力已经压的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却鲜有人来关心过我们的感受,其实很多数像我这样的顶梁柱物质上并不缺什么,缺少的只是精神和灵魂上的归宿,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2010年的时候,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那个时候,双方父母都从老家赶到了南京,为了就是看看他们的孙女,可那时候我们房子只有80平米,根本容不下双方父母的同时到访。谁住房子里,谁住酒店就成了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年轻人不去计较的问题在老人中问题就这么尖锐突出,双方各执一词,成为第一次家庭大战的导火索,最后只能让几个老人都出去找房间住,又造成不必要的浪费。这个问题还只是冰山一角,后来我才知道,每一个生活习惯的差异,都可能带来一场恶战。本来一个小生命的诞生是一件让全家都感到幸福的事,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家庭大战,初次让我感觉到老人们的固执和生活的无奈。本来以为问题一个个被解决就可以了,这些事其实才是刚刚开始……
我和爱人是双职工,孩子生下来,总要人带吧?两个老女人又为了不带这个娃又吵又闹,这也成为了第二个争执的焦点。吵的是天翻地覆,不可开交。我是真有些头疼,说起来退一步海阔天空,道理谁都懂,做起来就那么难。关键问题在于老人大战,我们年轻人根本插不上任何话,根本听不进去,顽固的像木头一样。后来这个事情经过我父亲的协调,父亲把我妈给强行拖走了,留下了单身的丈母娘来照顾我女儿。此事总算是平息了,但是很快问题又来了,丈母娘性格上有严重缺陷,那张嘴狠的一塌糊涂,听了会被气死的那种,我做事吧,嫌我做得不好,我不做事吧,嫌我懒,还动不动吐槽自己苦,别人家的女婿如何如何好,挣钱是我的多少倍,怎么不叫你妈来带如此云云。我性格本来也很激烈,但是被这个丈母娘硬生生的给磨平了。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有人带,只好忍吧,就这么一直装聋作哑忍受着吧。强势的丈母娘以带孩子为要挟,在家接管了一切事务,吃什么要管,用什么要管,连花钱都要管,这个家完全都是她说的算,让我一个大男人在家里有何地位可言?这些都算了,最让我心痛的是我的爱人。我们年轻时一起欢笑过,一起奋斗过,享受在一起的美好,享受走过婚姻殿堂时的感动,我原以为她会支持我,会从中斡旋,调和家庭关系,没想到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她选择了愚孝,一边体量着她妈妈,一边指责我没有良心,心情好的时候说是为了女儿让我忍忍,心情不好的时候问我为女儿做了什么,我的天,我做了什么她都视而不见?日子还得过,总不能天天吵吧。过虽过,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品质可言了,爱人的一番话更加把我打入冷宫,从此我回家就跟行尸走肉一般,机械的吃饭,带女儿,洗洗,睡觉,没有开心,没有自尊,兄弟们叫的游戏也不敢打,吃饭也不敢去,电影也不敢看,孤独落魄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