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候,作为葬爱家族资深长老,和班里的葬爱成员们最爱周末偷偷跑去网吧包夜。我们一般是从宿舍厕所,翻到厕所楼顶,然后从两米多的楼顶跳下去。厕所外面是庄稼地和我初中同学家里承包的一大片鱼塘。顺着鱼塘溜达,两三公里就到了网吧,八块钱包夜。然后重点!那是一个冬季的周末,我们十来个小伙伴一个挨一个排队开始爬厕所的时候,突然听到老师在宿舍大门口大喊,你们TMD干啥呢,都给我站住。哪儿能站住啊。还没开始爬的赶紧往寝室跑,已经爬上去的一个个从厕所楼顶往下跳。我刚爬到一般,一听这动静,差点没嘟噜下来,赶紧爬上去,一个健步冲刺到楼顶边跳了下去。这不跳还好啊,一跳下去就发现不对劲了,脚下软乎乎滑溜溜的,手里黏糊糊的,而且四周弥漫着恶臭,感觉不太对劲。跑到鱼塘边上,打开灯一下,我尼玛,一个个都他妈踩的满腿的屎,手上脸上也因为跳楼顶时,溅的都是屎。原来学校领导为了预防我们翻厕所楼顶出去上网,把坑里的屎都TM破在厕所墙外边。而我们葬爱家族,很不幸的成为第一批受害者。那个寒冷的晚上,我们已经没了回头路的小伙伴们,一个个把裤子鞋子脱了,(葬爱家族不知道什么是秋裤),蹲在河边刷鞋裤。然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顶着刺骨的冬夜的寒风,叼着烟头,奔向承载着潇洒与希望的网吧。每当我想起那年鱼塘边穿过我裤裆的寒风,和网吧里弥漫着的来自于我们葬爱家族身上的人屎的恶臭,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某天去商场的厕所,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进格间,转身关门拨锁,一切都是这么自然流畅。然而就在拨锁的瞬间,一种滑腻感传到我手心。仔细一看,锁把上附着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我当时多想狂吼一声来表达我的恶心,又怕因此吸入太多厕所的浊气。“这是谁TM搞的东西”,“我还年轻,千万别染上什么病毒”,“我会不会死啊”…… 伴着各种复杂的心情,我小心翼翼地掏出纸巾(此厕所不备纸巾),擦了手、擦了锁把,然后转身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又是一个瞬间,我以上的情绪立刻消散了。是的,我知道了真相,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张面膜的包装袋。回去的路上我一边笑一边脑补:一个姑娘拎着刚买的面膜进了厕所,完事后发现没有纸巾,只能忍痛拆了一张面膜拧干精华液来代替。最后给我留下了一个滑溜溜的锁把,不带走一片云彩。
大学时候和同学去爬山,走了一条从没走过的小路,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一片坟地。虽然是大中午但也很瘆得慌,但回头又觉得已经爬到半山腰了,放弃可惜。恰巧这时迎面来了一位老人,我们赶紧问他,大爷这路能到山顶吗?老人说就快到山顶了,但是这块儿坟比较多,你们两个女生可能会害怕,跟着前边那个人走,还能壮壮胆。我们一看,果然前面走着一个矮小的男子,于是赶快跟上,这样也不怕迷路了。中间我走的有点慢,我同学不停提醒我,赶快跟上啊,快步跟上!结果那男的越走越快,我同学急了,大喝一声:快点啊你,别跟丢了!就看见那男子明显地一怔,然后拔腿就飞奔起来,瞬间消失在我们眼前。我们俩懵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后来上到山顶,又看见那位老兄,他也看见我们,然后一脸惊恐地躲开了。
哥们大学时期的故事。当时大学刚开学,宿舍六个舍友晚上出去喝酒,第一次喝酒很尽兴都喝高了,回学校以后两个舍友先回宿舍,另外四个(其中包括我哥们)去买水。先回宿舍的这两个舍友喝多了酒有很鲜明的特点,一个喜欢抱着人哭,另一个到了地倒头就睡,叫不醒的那种,当时由于刚开学互相不了解,所以谁都不知道这两个舍友喝多以后的状态....然后重点来了,这四个买水的回到宿舍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躺地上一动不动,另一个抱着他嚎啕大哭,这四个人站在门口都傻了,我哥们说当时以为躺地上那个喝酒喝死了。
高一的一天晚自习下课十分钟,化学老师(女)坐我旁边教育我,班上俩男的不知道老师来了,闹着闹着突然动作就变成一人坐在桌子上另一个人站着,两人抱在一起交配的动作,化学老师看着他俩,旁边起哄的人都看见老师了唯独他俩没有,还在那里Duang Duang Duang的干,配着桌子上的同学“啊啊啊(四声)”,贼有冲击力。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两个弱智发现老师以后那僵硬的分离动作和脸上尴尬的笑容。
背景:不懂电子产品的老师,高中课堂英语课放投影仪PPT。听同学讲的他们老师,当时上高中英语课,老师放的投影仪PPT上有几个填空题。老师手抖了一下键盘,然后填空题的答案就在PPT上显示出来了。这时……那老师用手在电脑屏幕上按着PPT的答案说“我用手按住电脑上的答案,不让你们看到,快点做出来,告诉我答案!” (他可能不知道投影仪是怎么工作的吧 )笑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