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老师,某一段时间,他们之间流行互相起外号,我就随口问了句我的外号是什么,他们答:超人,我听了之后很不满意,发动全班开动脑筋:一定要找个最美又最厉害的家伙,于是乱七八糟起什么的都有,最后经过大家一致表决通过:我就叫奥特曼之母,他们都是小怪兽,还封了杰顿、佐格等等怪兽。
某段时间流行起拍卡风潮,别的班主任都疯狂禁止学生带入校园玩耍。而我,作为比小孩还爱玩的我怎么可能禁止,让他们疯狂带,课间战翻全班男生,最后他们的卡全部进了我的口袋,整整一大抽屉,毕竟赢小孩太easy,至今忘不掉他们欲哭无泪又崇拜的眼神。
小时候寒假回家,和爷爷住在一个屋里,一人一头。爷爷会为了让我看到毛衣脱掉时产生的静电,反复穿脱几遍衣服,然后孩子气地问我是不是很神奇。对熟悉的东西仍然抱有初见的喜悦,大概就是童心吧。
感觉自己是个神经病,狂风大作,想了想本猫还是身着单裤一条,不由得更加神色自若故作镇定。带着蔑视得意自己就是这么作、这么冷、这么酷,心理有个小人默默想,明天我要是不穿棉裤不是人。
夏天特别热,感觉特别烦,一直在抱怨,爷爷在旁边说,不要生气哟,然后在地上随便捡了一个小棍子,棍子指向天,昂头望天说,老天老天你为什么那么晒,我用棍子捅破你,你给我流点水下来呗。
感觉不错,但凡市里开了什么新店,影院上了什么新电影,我妈比我清楚,一定要我带她去瞧个热闹尝个新鲜,不然就会时不时飘过来,霄霄,那家芋圆挺好吃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