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场是必须保护好的,所以我们戴着鞋套和手套,打开屋里的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母亲和女儿的两具尸体叠在一起,身上都是好好的。脑袋就真的和西瓜是一个样的!脑浆炸裂了!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一地都是啊!
在我工作的这九年中,勘查过的犯罪现场不计其数,然而每一个现场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现场是完全一模一样,每一起现场的勘查,都要做到大量的专业知识与实际现场相结合。
我刚来命案队的时候,接的头几个命案都是法医在前,技术在后,我们收尾的。真正接触尸体机会其实不多,因为先被鉴定中心拉走了。看见的几个吧,死状也还说得过去。
在现场,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虽然我以前从来没学过。但我拿着烟苦苦的嘬着,好像那是救命的氧气,烟的光微微亮,氤氲的烟升腾着。
我们在现场等着法医的过程中,竟然停电了,我们三个在窒息的黑暗中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从未这么亲近过,这就特么很尴尬了。
第一次看到死人,一阵天旋地转坐在了凳子上。师父看到我的样子,赶紧安慰我,“以后慢慢就好了啊,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