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住的地方有个五百米就是化肥厂,化肥厂里有个装卸工是个单身汉,今年也就是个五六十岁,以前我听人说过可没见过人,这个人有个怪毛病,爱捐献成了一种瘾了,或者是爱助补别人,人家有事只要一张嘴有多少给多少,身上不留一分钱有点了夸张,反正身上老是没钱,一个月几千块钱就都捐光了。他自己在城边火车桥下有个苹果房,和收破烂人住在一起。这个小房我知道。化肥厂几个领导看着这个人可怜为人也好,想着光这样不行,大家一商量从他工资中每月扣出一千元不发帮他存起来,几年下来共有几万元,厂里处理职工房时把他原来存的钱厂里又补贴点加在一起帮他弄了一套房子,又有好心人帮他又促合了一亲事,对方是母女俩,总算房有房,媳妇有有媳妇,女有女终于过成一家人。可是几个月下来他有和那娘俩说不到一块,一兜气又回到他原来的小苹果房子里住了。前几个星期回家路上我兄弟还指小房说那个人人说还是一个人住在那里。作为生人也不好详细打听,只能作为参考,反正有这个人这回事也算好人有好报吧。
这是一个发生在帝都的真实故事。一个出租车司机讲给我听的。他们村里有个孩子,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想要读书却没有钱,于是辍学,去村办中学做校工,打铃上课下课,干杂活儿,有空时候就旁听。后来被同村一个好心的老师发现了,了解了他家的情况,自己掏腰包供他读书上学,还让他去自己家吃住,还辅导他考大学。然后这个孩子上了清华。毕业后自己创业,做出来很成功的工艺产品,自己有了公司,产品在东方新天地那样的商场里有专柜。算得上是出人头地,衣锦还乡。对当年帮助他的老师,像是对自己的父母一样走动,年年到老师家过年。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很多人对亲生父母都没有他对他老师那么孝顺。当时这个故事听得我泪流满面。
我从小吃百家奶长大的,对人家就有一颗感恩的心。看见乞讨的就会回家取米给她们。不要米了,改要钱的了,我就把零花钱给她们,我宁愿自己没钱花。还有看见老人,拿不动东西了,我会主动的帮助她们。每次走在街上,市场上,我都好撒么,看看有没有拿不动了,我有个破自行车,也能送她们一程。这成了我的习惯。某一天,我也在拿重物的时候,也特别希望有人帮我一把。人人都是这个心思。偶尔也会有的。你啥事总替别人考虑,别人也会替你考虑。后来,我得病,大出血,人已经不行了,死了好几起,但我被幸运的救了回来。从此,我的性格也变了,越变越好。这不是我好心好报的结果么。就连大夫说都是个奇迹。而且我身体越来越好。
我大哥是个热心肠人,虽己花甲正硕,倒也精神,修理行中人,待人处事,热情正直,街坊阾居都说他是个好人。隔壁是一回(回民)家传统菜坊,营业也就三年余,主人亦很大方,二人相交,也还不错,店中扩建装修锁事,互相磋商,虽民族风俗有异,确也如同兄弟,时间一长,亦互不计报酬,时至今日,店主相邀去北京探亲旅游,我哥也颀然应邀,我笑问旅资,店主笑道,区区几日旅资,怎敢兄负,报兄这几年相帮之恩。我思无论民族风俗如何异同,亦是同心为善,好心必有好报,而今世风溥凉,如此情谊也不是常见的。
我初中兄弟的老爸,是个村里小工地上的包工头。新买了一辆皮卡,开开心心提车回家。新车上路精神爽,一路哼着小曲,就等回家和乡亲们炫。正要加油门,忽然看到路边趴着一个人,边上一摊血。他立马下车查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应该是被车撞了,肠子都漏出来瘫在泥地上。当时的农村人也没想过会不会被讹这事,也没管自己的是新车。抬起小哥就把他放到后排座椅,直接送到县城人民医院。新车座椅全是血,回家怕老婆说河边洗了半天。后来小哥抢救回来了,也没有讹我兄弟的老爸。
小吋村里有位百衣婆,为什么叫百衣婆,听奶奶说因为她穿的布里村民们送的。百衣姥姥,我里这么叫的,姥为人和蔼,村民有病疾,她就给采药,却半分未收,闲吋也会给下地的村民照看小孩,虽然孤家寡人的,但她并未恕天犹人,有次村里一小孩贪玩上山被毒蛇咬到,被送来,百衣婆和村长交代下,不知是不是遗言,她是给小孩刮肉吮毒,小孩被就活了,但百衣姥姥从此盲了,至此,村里都里挨户轮差照看姥姥,没有哪家有怒言的,寿龄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