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都比较自觉的排队,自己的管好自己的事情
做甲状腺检查,耦合剂和探头在脖子那里来回扫,笑得停不下来,医生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我笑完再继续扫……突然!我听到医生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心头一紧然后听到“你们快来看!”我心想不会有什么病吧?!结果医生说“看这孩子的血管多漂亮!看看!”一群医生发出了赞叹、满足的声音。
还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碰到过这么一件事儿。病房来了一个肚子胀喊痛的大叔,门诊体检发现左下腹一个包块,拍了片子,意见是左下腹占位待查,于是这个倒霉的大叔住到了病房里,心情非常不爽的样子。住院第一天,主任查房,一看片子再摸了下,就语重心长地和这个大叔说,你这个估摸着不是啥好东西,大叔听了,更加不爽了。但是这个大叔运气不错,第二天,我们老老主任查房,这位老老主任,极富传奇色彩,当年都快80了吧,还会每周一次查房。我们主任毕恭毕敬汇报病史,陆主任也不闲着,边听边查体,摸啊摸的,也不理会汇报病史的主任,突然说了句:护士去拿根橡皮管。众人,包括倒霉的我,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倒霉”,因为接下来陆主任就说了,“这位医生,你去给这个病人通肛门排气。“主任想阻止,”这个可以让护士来,小洪同学没操作过,不会!““不会就要学么,我可以教他,不学怎么看病。小李啊(我们主任的姓,那时候也60了把,也是著名教授…),不要忘记医生的本就是查体啊,这个病人你没有好好查体。”李主任像个小学生一样,低头受教。通气其实不难,可惜我是第一次,而且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如此接近某个成年男人的菊花好么,而且天了噜,随着橡皮管的深入,那头在外面的橡皮管开口逐渐发出了”嗤“的声音,持续越来越长。终于,病人大叔先我一步喊了一声,”出来了出来了“,然后就是迄今为止(我是说到现在),我听到过的最长的一声屁,气浪迎面而来,乃至于我当时一定是忘记算时间了。总之很长,很长,很长,长……”给他打点开塞露“,陆主任说,”肛管拔出来,让他憋会儿,去上个厕所,上完了告诉我,我再摸摸看那个块“。恩……你们应该猜到结果了,那个包块其实是粪块。原来,这个病人肠蠕动有问题,始终排便不畅,导致几天(周)额宿便堆积,乃至于临床慢性低位肠梗阻的症状都出现了。陆主任宝刀不老,我是学到了极为重要的一课。
前段时间我舌头上长了一个硬包,很多天了还不好。于是上网查了一下,感觉人生都失去了希望。我就去看医生,医生看了看,拿手抠了抠,然后那个硬包掉下来了,是个花椒壳!哈哈!当时气氛非常尴尬,医生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医生,然后默默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妇幼做检查,排我前面一个女的有子宫肌瘤,医生(男)说:“你这个肌瘤还小,现在还没必要做手术,过一年半载再来拍个片子,如果长大了就切掉。用不着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赚点钱不容易,别都送给医院了。”病人很紧张,就问医生能不能开点药。医生:这东西一般吃药没啥效果,你自己注意点,保持心情愉快,明年这个时候你再来检查说不定就消了。治这个的药都是激素,越吃越严重的也是有的。病人坚持要吃药,反复要求开点药带走。医生有点怒了:你实在要吃药就去找别的医生开,我不想害你。病人觉得特别费解,问为什么,医生很坚定地说了一句:因为我有良心!我当时站在一旁,顿时觉得这医生光芒四射啊。
我小时候性格比较孤僻,喜欢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经常性的完全无视父母。我爹对此毫无办法,我娘的办法就是揍我。直到我娘某次因为我连着无视她三天而连揍我三天后发现我似乎是真的听不见,整个人都慌了,哭着给七姑八大姨(都是医生护士)打电话,我被三个医生两个护士围着研究了半个小时也没得出结论,最后把我送到了医院。然后五官科的医生从我两个耳朵里面各掏出了长达一厘米的耳塞状耳屎。整个医院都轰动了,我亲戚的同事们排着队来围观我,而我被这个音量从1直接调到100的世界给吓哭了。现在快二十年过去了,我回老家的时候见到当年的那些叔叔伯伯婶婶阿姨都还拿这个来调戏我:哟,耳屎小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