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高二以后,班里开始实打实地推行“导师制”,同时开了宣传委员制定班级制度的先河。这项制度未必名副其实,却在班里形成了意外良好的竞争氛围。我所在的高数组常常倒一,却在元旦来临之际突然跃至第一,那天所有组员都收起嬉皮笑脸,仰头看着黑板上的排行榜,真正觉得感动了自己。
老师都挺好的,不仅教你学习,住宿生也管你生活,比如帮你找学校附近的银行、洗衣店、澡堂。老师不会说以成绩论英雄,成绩不好的也一视同仁,我们班一个报考飞行员的成绩不好的同学,班主任花了半个多小时帮他制定报考这一天的时间安排,还查了体检处附近的不错的饭店。
张敏之先生在教学楼的正中央凝视着我们,必是要对我们传递一些现实的价值,这种价值不容嬉闹亵渎,只有堂堂正正地步入那座大楼,仔细阅读头像底座上关于那段旧事的叙述,才能真切地体会到。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老校长有了一种亲切与敬意。
总体就是骄傲吧。毕竟一个级部700人出头,能够运营起来9个部门的学生会(现在是十多个部门了)和40个社团,学生综合能力和效率还是没问题的。高考名次相同情况下,很少有综合素质比不上别的学校的情况,无论是省内还是省外。
学校挺好的,专业课老师讲的都比较有水平,学生只要不懂,课堂上举手问,老师都会看时间给你解答疑问的。而且,老师对待学生也是比较负责的,不会因为你学习差,就放弃你的。在这样的学校上课,只能说是太幸运了。
我初中的第一任语文老师,从二中南校交换过来的刘丽华老师,在一个落着春雨的下午对我们说,教室外那种白色的花名叫玉兰。我当时懵懵懂懂,也没当作什么特别的知识铭记下来,不想这一树白花却在心里种了这许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