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岛津巳喜男准备出版影集献给亡妻阳子,他回忆起了当年的种种往事:
在家中的聚会上妻子叫错了客人水谷的名字,于是就对自己的工作单位谎称丈夫因交通事故而入院,离家出走了三天;妻子总觉得有蚊子在自己耳边盘旋发出嗡嗡的声音烦恼她,巳喜男却不知如何安慰;他们在晨跑途中发现了一块形如钢琴的大石头,便一同在倾盆大雨中哼着曲子弹奏石头钢琴;结婚纪念日去柳川旅行时,妻子又突然踪迹不见,巳喜男焦急地四处寻找。
阳子的点点滴滴给巳喜男的事业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当回忆结束时,巳喜男已是泪流满面。没有激动人心的曲折情节,没有激情四溢的性感场面,只有淡淡如冬日和暖阳光的夫妻生活。细小的争执、琐碎的温情、波动的情绪、敏感的心灵,激荡的爱情和平凡的日常生活就这样细腻地展示出来,现代人爱情中的不确定性和焦躁无力的感觉不断困扰着这对年轻的夫妻。向日葵的温暖 人以群分。某种划分,使你与周围的世界有了天悬地隔的改变,如小说、电影里常见的那样,但谁会想到这命运会降落到自己身上。 我总觉得自己不会生什么大病,纯属毫无根由的那种乐天派。活了四十二年,几年前才做过一次体检,总以为只要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非常伤感的摄影集。“妻走后,我只拍天空。”“日记里写不出的是寂寞。” 原来荒木君不是个糟老头子,他那么有爱,甚至温柔。同样可爱的是Chiro,那个会把壁虎、蟑螂、知了、蜻蜓叼回家的喵星人。设计也赞。
1963年,荒木经惟从千叶大学摄影印刷工学科毕业,进入日本公司电通广告代理工作。在那里,他遇见了他的未来妻子、日本随笔作家青木阳子。在他们结婚之后, 荒木出版了一本他为妻子在蜜月旅行期间拍摄的画册《多愁之旅》。1990年,阳子去世, 荒木又出版了一本为其妻子在弥留之际拍摄的画册《冬之旅》。
1997年,根据荒木经惟同名影集、散文集改编,由竹中直人导演的《东京日和》上映。
作为作品颇丰的著名摄影家,荒木经惟的作品常带有情色内容,裸体、生殖器、施虐受虐狂的裸体、年轻女孩的裸体等等,让他饱受争议。如果说艺术家都是极端的,那么荒木无疑是游走在不羁与温柔两端的矛盾人物。——《东京日和》正向世人展现了他对亡妻坚定不移的爱。日本著名导演竹中直人正是为原书中这份深情感动,才跑去自荐拍了本片,还因此筹备到一个超豪华阵容。
电影确实是动人的,看完后我许久不能回神,翻看着书里的一帧帧照片回味,心里也沾染了几分伤感,以前我是不知荒木经惟这样的人物,内心里也会存在着一份悠久的怀念的。
《Araki Gold》这本摄影集,有街景、人像、花朵器官,还有诸多禁忌题材,通览后从多个侧面理解荒木经帷的摄影,他靠大量“复制”让观者获得愉悦,并不以“艺术”为主旨,这不是说他拍摄很随意,无疑这些作品都是精挑细选留下
。瞄准裸身也有高低级之分,荒木对性有自己的解读,就是一种张扬的性,会逐渐发现泛“性”影像的背后,有更深远的景观,他的作品落到一个日本人身上顺理成章继而获得国际声誉这源于日本对性的崇拜相当坦率,狂爱及其性的表现不受道德观念制约,完全由于美,激情和香艳不过是流星亮点,而长长拖曳于后的,不过是无尽的忧伤与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