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飞飞》,是一部有关红军战马的电影。记得是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观看的。一名红军的战马叫飞飞,是匹很野性的马,在一次作战中,马儿受伤了,身上留下了伤疤,飞飞好像不太喜欢这个伤疤,便一直在叫着。他的主人知道飞飞的脾气,就想了个好办法,用红军红色的五角星标志给飞飞烙一个印记。在这之后,飞飞的作战能力就更强了,战无不胜。但是很不幸,在随后的一次战斗中,飞飞和他的主人走散了。于是,马儿飞飞被日本人给抓回去了,他们给飞飞穿金戴银,制作金色头冠,可是飞飞并不喜欢,一直想甩掉那些“耻辱”。当日本人想驯服他时,他极力反抗,将日本人从他的马背上狠狠摔下。时间久了,日本人就不再对飞飞有丝毫留情,于是将飞飞这匹马儿五马分尸。在执行的时候,马儿的一声凄惨的叫声,让我最难过,也最悲痛。马儿也有他的珍真情,他不喜日本人的金银,只在乎自己身上哪一个鲜红的红军五角星烙印。这或许就是他的精神所在。
《美国往事》影片主人公面条并不像一个传统黑帮电影中黑帮人物,他更像一个屈从于环境和直觉的平凡之人,同时也为此付出了一生的代价来寻求最终的救赎。《美国往事》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一部纯粹的作者电影,它所承载的是导演赛尔乔·莱翁内所有的“美国情结”,他所要讲述的并非是一个逻辑完整的传统故事,而是他本人对他一生所钟爱的美国历史、文化与精神的一次纯粹自我的表达。因为他对于大洋彼岸的理解并非像科波拉这样在街边成长起来的意裔美国人,而是通过银幕上的美国电影所获得和积累的,所以他才会拍摄出这样一部带着非美国气质的美国题材的电影。
电影《ET》一般被认为是较有人情味的科幻电影之一,其故事情节并不复杂,影片中的外星人自诞生之后就开始了它自己的历程,更为微妙的是,故事内容的不断发展得到了来自哲学和宗教等领域的回应,包括对善与恶、人类的特殊与平凡等传统问题的探讨;在影片《ET》里,孩子是主角、是正面角色,他们富有同情心,尽力帮助被困在地球上的外星人ET,而大人则成了反面角色,他们为所谓的科学研究而四处追捕ET,腾空的这个段落是全片的高潮,孩子们的自行车飞跃了大人们的重重围堵,也象征着超越了世俗的力量。
《阿甘正传》阿甘形象的塑造颠覆了正常世界中的英雄形象,与传统观念背道而驰,具有强烈的反传统、反主流性。他的所见所闻所言所行不仅具有高度的代表性,而且是对历史的直接图解。这种视觉化的比喻在影片的第一个镜头中得到生动的暗示:一根羽毛飘飘荡荡,吹过民居和马路,最后落到阿甘的脚下,优雅却平淡无奇,随意而又有必然性。汤姆·汉克斯把阿甘从历史的投影变为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人。阿甘是一个占据着成年人躯体的幼童、一个圣贤级的傻子、一个超越真实的普通人、一个代表着民族个性的小人物。
《第七封印》是最有力的“信仰”电影。经历过战争,遇见更先进的拜占庭文明,还目睹这瘟疫带来的死亡,骑士迷惘人生,怀疑上帝,他的信仰遭受到挫折,向死神寻求验证,这也注定他最终死亡的命运。信仰是单纯的事也是快乐的事,有了信仰,人才 活得快乐,才能获得生存。
要说印象最深刻震撼心灵的在我我心里非《泰坦尼克号》莫属了,男主和女主从相识到相恋到可以为对方舍去性命,真的是世间少有,虽然故事是改编的但是,总是能在人们的心里揪起一丝美好的憧憬,其实人一生如果有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