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表演的传统相声,主要是最见演员功力的“贯口”活儿与“文哏”段子,如《夸住宅》、《地理图》、《吃元宵》、《文章会》等等。其表演“活儿宽、路子正,哪段儿都有新东西”。中年之后,在表演对口相声的同时,马先生也擅演单口相声,并且常能使所演节目给观众带来“余音绕梁”的美感。当时乐了还不算,“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还会乐”,真正做到了使自己的艺术脍炙人口、隽永流芳。在艺术趣味上,他在舞台表演上的“口风”追求现场运用,他曾说:“我不喜欢拿好架势才出场,也不喜欢用大喊大叫、超刺激的怪声、怪气、怪相找噱头。我要用语言和形体动作把观众引入我为他们提供的特定环境,使观众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临其境。我用‘包袱’把观众逗乐,又要使观众在感觉上并不以为我是有意识地在逗他。”正如古人诗句所谓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正是马三立在相声表演艺术上“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境界与追求。
他的相声从面目看不到一丝的夸张,从他的语调上,看不出他在表演。他在台上讲,你会感觉到,他就站在你的面前,给你一个人在讲,慢声细语,娓娓道来。他像再给你讲一个精彩的故事,或者是一些有趣的事情。他的语言停顿,会让你去思想,你会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不!应该说牵着你手再走。像是在神奇里大山里转悠,三拐两拐给你一个惊奇;三拐两拐给你个喜悦。最终,他会给你一个大礼包,你好奇着看着他,他微笑着看着你。你把他送给你的礼包,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的打开,当你看到结果,无论这个结果是什么,你都会开怀大笑,不由自主的大笑,绝对不是因为“挠挠”。
都说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而我认为可以以艺术大师相称的,唯有马老爷子一人。他深谙幽默真谛,于拉家常中让你入迷,于娓娓道来间引人入胜。他的包袱抖得不急,收得也不用紧,平平常常一个小笑话到了他的嘴里就是经典的段子,从不像别的演员那样声嘶力竭,那样厚着脸皮要掌声。马三立,他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巅,让同行们需仰视方能目睹;他是一处取之不尽的宝库,让后人细细揣摩,慢慢领悟。他与别人站在不同的维度,不同的境界,举手投足中但见功力,信手拈来中就是精华,他如同恣意舒展的云朵,尽情做布朗运动的花粉,已完全摆脱了客观束缚。马三立,他是相声艺术的代名词。
马三立老先生是个好人可以说是一代大师,但是现在有些人尤其是天津人把马老爷老子说成是相声第一人,在侯宝林之上有些胡说八道了。要知道就是马三爷活得时候都不敢说自己比侯宝林强,因为那实力摆着呢!
在当时相声是个小玩意根本让人瞧不起,更别说演出攒底了想都不敢想!小蘑菇马三立都没有攒底的本事。
侯宝林到了天津几乎是横扫天津相声界,曾让一艺人永远不在柳活,更厉害的的是从侯宝林开始相声开始攒底了,太了不起了,没有一个人做的到。马三立老爷子根本做不到。印象深刻之大没人不服。
马三立先生辈大人缘好不假,艺术高有目共睹。但是说相声第一人,没有侯宝林可以这样说。有宝林不可以,因为你比不过人家。当时侯宝林是国家一级演员,马三立可能是三级差的太多。还是地方演员。
马三立相声艺术的风格主要表现为台风亲切、口风随和、题材平常、语言平实、结构简单却隽永幽默。他的相貌清瘦,表演朴素,说表的语言比较粘连甚至显得有些零碎和嗦,个别节目在轻声絮语的说表中,不时还会出现口头表述所常有的语病,可听着却使人感觉如聊家常、如遇故知,亲切随便中会突然迸发出机趣与幽默。他的相声表演风格是自然散淡的,犹如传统的太极推手,“包袱”轻易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必能力拔千钧、一语中的,使人久难忘怀。
马三立的相声说表因着第一人称叙事方式的具体与延展,而在思维上属于归纳式的升华与浸染。从而导引出它们各自不同的审美姿态: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是“自嘲”式的;在艺术的展示手法上,马老体现着“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深刻;在思想展示的类型上,他通俗而质朴;在风格的价值回归上,马老以相声艺术的传统精神演绎着无处不在的平民心态与生活风情,长于写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