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那会儿,男票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经常是我一人自言自语,他只会嗯的那种,每次聊天都看见我一人在那里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他则在有车辆来的时候把我往他身边带一下。聊起我对未来生活的期望,说自己想有一个承包所有家务的老公,在我翘着腿看电视嗑瓜子的时候,他撅着屁股拖地,然后跟我说,宝贝儿,把脚抬一下。能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小小的,温馨整洁,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要肉嘟嘟的,一逗就嘎嘎笑出声音来,餐桌上每周更换一次鲜花,从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衬的花朵更为娇艳,我觉得人生这样就很好了。然后,扭头问他,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他沉默了半晌,说: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我这颗阅人无数的心还真就漏跳了一下,没想到从不说情话的人,说出来这么动人。如今,他的确替我实现了所有的梦想,谁说白日梦就不能实现呢?
“不用担心,你先回家,万事有我在近日,广东湛江,一名大婶骑车摔倒,年约12岁的骑车女孩立刻下车将她扶起。大婶却抓住女孩,说是女孩撞的,要赔钱。71岁的莫老伯目睹全程,立即跑过去,大声对大婶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自己跌倒,根本与小女孩无关。”接着,莫景民转身告诉小女孩:“不用担心,你先回家,万事有我在。”小女孩觉得很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莫景民见状,继续安慰她,让她先行离开。莫景民愤愤不平说,“你有儿子有孙子吗?你这种人,讹诈贪钱,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大婶自觉理亏,不好意思再纠缠下去,于是骑着单车灰溜溜离开。莫老伯说,「如果人人都不出声,那这个女孩心理上受了多大的打击?她以后还敢做好事吗?”
我4岁的时候说的。这件事还是我爸跟我讲的。四岁的时候得了水痘,长满全身,不方便出门,每天还要涂紫色的药水。那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但心里以为我要像大人们提过的死亡那样,死掉了。有天中午,我爸给我涂好药之后把我放在板凳上坐着,自己转身收拾药。我看着我爸的背影,他转过来的时候,我看着他说:爸爸,如果我死了,我就变成一个好鬼,保护你。我爸说他顿时就哭了,一个小女孩,扎着小辫子,乖乖坐在那里,她连什么是死都不知道诶。
每每想起这段话,都感慨万千~想哭~“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做出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摘自陶杰《杀鹌鹑的少女》。
前几天带女儿出来吃饭,她要喝椰汁。他喊过来服务生:“你好美女,帮我们拿一瓶椰汁。”顿了顿,他又说,“请一定帮我拿一个粉色吸管,我女儿喜欢粉色的。”我当时在狼吞虎咽的对付一块牛肉,突然停下来望着他,觉得这货胡子拉碴的也突然有了柔软的地方了啊,虽然很小的事儿,但觉得暖。
昨天上班的路上,看到一位蹬着三轮车收破烂的大爷,不小心把前面的一辆宝马车蹭了,宝马车主杀气腾腾地走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然后在锈迹斑斑的三轮车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咱俩扯平!‘’然后走了…… 以上听来的,诅咒这种车主明年开法拉利!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