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卫有一次让他的演员翻译 I love you,有的演员翻译成我爱你。王家卫说,怎么可以讲这样的话,应该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也很久未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了,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我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王家卫有一次让他的演员翻译 Wuhan,有的演员翻译成武汉。墨镜王说,怎么可以讲这样的话,应该是“我知道你已经到街道口了,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也知道如果不挽回我再也见不到你。我从没试过和你这么近的距离,心却无比遥远,也没试过离开你我还能否活下去,可是,我人在广埠屯,却怎么也追不上你。”
这个城市时常下雨,所以看见满月的日子可真是少呢。所以每当看到满月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也在看着它呢。或许没有,我在猜想,然后由臆想诞生一种失望。不过月亮,却在云的另一面一直注视着城市里形形色色的人,即便他们未曾抬头看过他。有些时候我想我和月亮会很像吧。月亮的光穿过我的阳台,飞快的就消失了。窗口很小,所以月光也就转瞬即逝了。窗就是月光的界限吧,可是月亮却没有,月亮本身却约莫是会永远的悬于天顶。人似乎是反的呢,人本身有界限,但是人的思念却是永恒的。月亮永恒但却孤独,但我却在奢求我的思念有所归宿。比如【给个眼神就可以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什么的真是有够俗套的,全然不明白有什么关联。只是觉得月色冷冷的,总想些冷冷清清的事情。若是你在边上,恐怕又不会这么想了吧。
高二上外教的课,外教老师跟我们分享了他在中国游玩的趣事,其中就包括用中文说「我爱你」,而他用三个英文单词Wall, Eye, Knee相对应着来记住了。当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想着怎么让她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想着想着自己偷偷的笑了。由于我们高中都是寄宿学校,又不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所以等到周末回家才可以见面。某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放学后回到家,我马上就约她出来见面,跟她说:我们玩个跟英语相关的游戏吧。初中时我们都比较喜欢学英语,所以我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游戏是这样的:我手指指向哪里,你就马上说出它相对应的英文单词,明白了吗?她感兴趣的点了点头。初中时她是我们学校的学霸,就是那种上课看课外书和漫画书,考试轻轻松松拿年纪第一,所以游戏开始时,为了让她不那么容易察觉到我的“诡计”,我就没有按顺序来,先指了指我的眼睛,再指向一堵墙,当指到膝盖的时候,她说leg/foot,可能她没看清楚,我再指了一下,她就知道是knee了。我知道她明白怎么玩了。正式开始玩游戏,这次反应要快一点啊,我对她说。在又一次不按顺序指向后,我终于开始了正确的顺序Wall, Eye, Knee(我.爱.你)的指向。一开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我又指了一遍,我看着她认真参与我这个“蓄谋已久”的游戏,我偷偷的笑了出来。在一遍又一遍的说那三个字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什么,也对着我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