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薛采“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正是十五岁。”
虽然姜沉鱼在姜仲的寿宴上看见了薛采,但她当时躲在帘子后面,薛采并没有看到她。后来,他把曦禾打到了湖里,然后冲到景阳殿前请罪那次,其实也应该是初见,但当时薛粟只顾得上请罪,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观的人群里,还有一个她。
他们真正的面对面第一次对视,是存薛采被贬成奴,姜沉鱼带他去冷宫见薛茗时。她还记得她当时伸手给他,他却后退了一步,说: “薛采是奴,不敢执小姐之手。”
那一年——她十五岁。
姜沉鱼的心,一下子颤颤地绷紧了。
“我不喜欢八,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姜沉鱼摇了摇头。
薛采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 “因为,我和你之间,整整差了八岁。”
姜沉鱼的眼睛一下子睁拿最大。
薛采轻轻一笑: “很震惊吗?其实我也是。当我有一天,忽然发现我竟然对八这个数字如此厌恶的原因,是因为把你我的年龄相减,就是这个答案时,我自己,也很震惊。”
“薛采……”姜沉鱼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但喊过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我早出世八年,图壁四年的大年初一,当你及笄之时,四国之内,最与你般配的人,其实不是姬婴,而应该是我——不是吗?”
姜沉鱼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这一瞬,揪住了她的心脏。
“八年……无论我如何早熟,无论我如何神通,无论我如何努力地用别人三倍的速度在成长,但是,这八年,我却怎么也跨不过去……”薛采的声音越发低迷,宛如梦呓, “对于生命,我透支得太多,所以,现在偿还的时候到了……”
“什么偿还?什么透支?”姜沉鱼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 “你才十五岁!你应该还能活八十五年的!我不许你这么说!”
“面对现实吧,沉鱼。你这一辈子,每次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选择逃避,但这一次,我不许你逃避。”
姜沉鱼又是一震。
“你给我听着,我接下去要说的话很重要——姬忽的下落我已经找到了,具体内容我让朱龙带去给你了;而如今朝臣之中,有几个人可以大力栽培,有几个人需要赶紧撤职,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也都写在那上面了……五年来,我继承姬婴的遗志,每日日理万机辛苦操劳终于得到了回报——如今,国内国民安,四国关系良好,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事。所以!”他的声音忽然激动了起来,一字一字道, “你若想退位嫁人的话,是时机了!”
“你说什么?”姜沉鱼万万没想到他要说的竟然是这个,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薛采的声音,却越发高亢清晰和急迫了起来: “你喜欢赫奕不是吗?但因为你们彼此的身份,所以不能在一起不是吗?现在,你有机会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姬忽是四国谱的主人,这五年来为了回避你,她选择了隐居,但只要你再次邀请她出山,并将新野相托,她还是会帮自己的侄子的。而你母亲也已经去世了,也是时候请你父亲回来了。他们两个,一个是稻草人,一个是老狐狸,虽然都很薄情,但对新野,却都会尽心尽力。所以你,也终于可以从这个大漩涡里抽身了。”
“你……你……”姜沉鱼说不出话来。
“沉鱼,有句话可能比较残酷,但却是事实——你不是当皇帝的料。这五年来,你之所以能当得顺水顺风,除了因为你宽宏大量,广得人心之外,更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龌龊的、抗脏的、你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我都替你做了。现在,我要死了,除非你再启用姜仲帮你,但是,你必定是不愿意再面对他的,所以……是时候急流勇退了。嫁人吧,沉鱼。”
嫁人吧,沉鱼。
最后五个字,掷地有声,再不停回响。
于是一时间,天上地下,便都在重复这五字——嫁人吧,沉鱼。嫁人吧,沉鱼。
嫁人吧,沉鱼……姜沉鱼发出一声尖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薛采的声音有点哽咽,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我当年逼你称帝,是因为我有私心,我下想让你与赫奕继续纠缠下去,我怕你真的丢下一切跟他走,所以,我动用一切留住你。我知道姜画月与萧罗二人串通,我故意默不作声,我给她机会与你决裂,其实,如果一直不给机会的话,你们还是能继续和和睦睦地做姐妹下去的;我知道你两次去见赫奕,我嫉妒得要命,但是,我一定要给你们两人了断的机会,所以我冒看失去你的风险,用自己的马车给你当掩护……我步步为营,苦心筹谋,我以为……只要再给我几年,会有希望的。我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后来一时落魄,但也是备受荣宠,因此,这个世上我得不到的东西,根本不存在——包括你在内。所以,老天终于看不下去,给予了我这最后致命一击。”
“薛采……”姜沉鱼颤抖地按着门,无法想像门的那头,薛采在说这番话时的表情,他在哭吗?他唯一一次哭,就是劝她称帝那次,但那次的他,虽然动情,却依旧是不激动的。
冰璃。
燕王送的这个称谓,其实就是薛采的真实写照。坚忍如冰、剔透如璃。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竟然……竟然喜欢她……这样的真相,令得整个天地都为之黯然了。
“你走吧。”薛采颓软道。
“我不走!我不走!无论你怎么赶我,我都不会走的!除非你跟我一起!”姜沉鱼固执地摇头。
薛采深吸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地关了: “你啊……果然是我的命中克星啊……”
“薛采……你、你真的喜欢我吗?那、那么……”姜沉鱼咬着下唇,每个字都说得好艰难,“只要你好、好起来,我、我就嫁给你……我嫁给你,好不好?所以,薛采,你不要放弃,你出来吧,我不信天下这么多名医,这么多奇药,都救不了你!”
门那头,沉默了很久。
姜沉鱼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再度拍门: “薛采?薛采,你听见了吗?你听到我说的吗?既然你都筹划了这么久,还逼我当上了皇帝,为你我之间铺通了平坦大道,那么,怎么可以就停在这里呢?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来娶我啊!娶我啊!”
“来不及了……”薛采的声音非常非常沙哑,哑到让人觉得声线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姜沉鱼面色一白:“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曦禾那次,我用被子罩住了你的头,不肯让你看?这次……也一样……”
姜沉鱼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薛采,你、你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很恐怖吗?”
“是的。听以,你不能看。你如果看见了……这一辈子都会做噩梦,并且每想起来一次,就会痛苦一次。而我,绝对不会把这种痛苦留给你。所以……”薛采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 “不要看。沉鱼,不要看。”
“薛采……”
“我言尽于此,你……走吧。”
“薛采!”姜沉鱼泪流满面。
细碎的脚步声,依稀从门那头传过来,然后,是薛采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你今天能来这里看我,我是真的……高兴的。”
内心深处最后一根弦也因为这句话而崩裂,姜沉鱼只觉眼睛忽然就模糊了起来,然后,猩红色的浓雾覆了上来,将眼前的一切尽数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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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十四阙《祸国》里薛采对姜沉鱼告白的原文全段~~好奇,因为只看了第一部,太纠结,想看结局又没时间……
迅雷的现在有全文下载除了几篇番外 不知道有没有版权 那是一片建在郊外荒芜之地的平房.由于是匆匆搭建而成,因此非常简陋。 四周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东风呼啸,乌鸦啊啊地叫着,姜沉鱼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江晚衣递给她一枚丹药道: “为了以防万一,还请陛下服下此药。” 姜沉鱼接过来,身旁的太监正要试药,她却一口吞下,跳下车朝大门跑了过去,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是璧国的皇帝,是行不露足笑不露齿的贵族女子,她只是用她最快的速度拼上全力地跑着,边跑边喊: “薛采!薛采!” 但是,六疾倌的门,却紧紧关闭着。 姜沉鱼拍门:“薛采!薛采!来人,给朕开门!把门开了!” 随行的侍卫们露出优豫之色。 姜沉鱼怒道:“你们敢违旨?” 侍卫们连忙上前,正要撞门,一个声音清脆清亮清晰地从门里传了出米: “不许进来。” 姜沉鱼立刻反应过来耶是薛采的声音,便拍门道: “薛采?是你吗?快开门! 是朕啊!朕来了!” 门的那边,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说了一句: “皇上……请回吧。” “开什么玩笑?难道朕放下国事干里迢迢不眠不休地赶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幺一堵门吗?怏给朕开门!”她再次搬出了这个理由。 但薛采显然不是江晚衣,也不是任何一个其他宫员,他就是他,冰璃公子薛采。因此,他还是没有开门,淡淡道: “做臣有疾在身,若皇上靠近,会被传染。君臣之礼虽然重要,但皇上的健康更重,臣不敢做这千古罪人。所以,皇上还是请留给微臣一个清白之名吧。” “薛采!”第一声喊出米时,是愤怒,但喊到第二声时,就转成了十足的委屈与悲伤, “薛采……你不要使性子了,你开开门好不好?朕、朕……真的很担心你……这十天来,朕生怕自己晚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开开门吧……” 凄惨的哽咽声,连一旁的众人都不忍再听。更何况她以九五之尊,这样哀求一缸臣子。 身旁熟知她和薛采关系的,看得是不甚唏嘘;而不熟悉的或者是头次见皇上的,则是目瞪口呆——完全不敢想像,竟然会有这样对皇帝不敬的臣子。 面对姜沉鱼的哭求,薛采依旧下为所动,口吻淡得几近漠然: “皇上,这个门我是绝对不会开的。你死心吧。” “你!你!你敢抗旨!”姜沉鱼气得跳脚,“朕杀你全家,抄你九族!” “臣的家人早就死光了。” “你你你!”姜沉鱼叫不动他,便转身命令叫得动的臣子, “你们过来,给朕把这道门砸开,重重有赏!” 侍卫们还没来得及动,薛采已冷冷道: “若皇上因此染病,你们全都要抄家灭门,有胆量的就过来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顿时全都不敢动手。 姜沉鱼又怒又痛,只得自己拍门,她拍得是那样用力,以全于整个手掌都开始红肿了起来: “薛采,你竟敢这样对我,你混蛋!你不是人!你忘恩负义!你无视皇威……”她把能想得出的词通通骂了一遍,骂到声音嘶哑,骂到力气用尽,最后双腿一软,沿着门壁滑坐到了地上。 “皇上……”薛采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地任由她骂,直到此刻,才缓缓开口道,“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快点回去吧。” 姜沉鱼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睑,浑身战栗。 薛采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她的回应,便又道: “微臣有两件事情要告诉皇上,但之前没想到皇上会来,所以已经托朱龙写成奏折带回帝都。这会儿,也应该到了。皇上回去后,看了奏折就会明白。” 姜沉鱼仍是不回应。 薛采的声音恍如叹息: “皇上……你……真的……不该来的。” “你少废话!”姜沉鱼恨声道, “朕来不来,岂是你能评价的?” “皇上,微臣……时日无多了。”他忽然软软地来这么一句话,姜沉鱼一震,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身后的太监,讨好地想上前送手帕给她,姜沉鱼回身道: “你们全部退后,离得远远的。我与薛相说话,不许你们听!” 众人连忙退后百丈,此地空旷荒芜,又快入夜,一干人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等着,远远望着那对君臣,心里怎么想的都有。 而当事人自己,却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扑在门前哭得一塌糊涂: “薛采,你开开门吧。我就见你一面,见完你,我就走。你开门吧……薛采,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佯对我好不好?” 薛采的呼吸声透过门板,依稀传了过来.这一刻的他,会是什么表情?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看不到的容颜,揣摩不了的心思。那孩子于她而言,从来就不是下属,不是弟弟,而是兄长,而是依靠啊! 姜沉鱼泣声道: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脑袋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派你来寒渠?是我害了你,你要是死了,我一辈子都会为此内疚与自责——是我,是我让薛采年仅十五岁的生命,死在了异乡!” “十五岁……”薛采重复着这三个字,仿怫也有点痴了, “微臣……三个月前,满十五了。” “是的,八月初八,我送了礼物给你,你收到了吗?” “嗯。”停一停,又道,“我很喜欢。” 姜沉鱼送给他的,是她亲手画的一幅画,画的是图璧二年父亲大寿时薛采与姬婴比试的场景。 那是她初见姬婴的一幕。 那也是她初见薛采的一幕。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幕依旧在她脑中鲜活,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于是,她画了下来,让人从帝都送到了寒渠。 薛采当时完全没有反应,所以她还一度想过也许他不太喜欢这份礼物。但此刻,亲耳听他说“我很喜欢”四个字,为何在欢喜的同时,却又字字钻心? “薛采,你开门,我穷尽天下之力,也要救你。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会让你的传奇,在十五岁时就终结!所以,你开门吧!” 薛采深深地吸了口气: “沉鱼。” 姜沉鱼原本准备再次拍门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薛采叫……叫……叫她什么? 他一向不是用敬语,就是连名带姓一起叫,而像此刻这样只说两个字,还是第一次。 姜沉鱼怔怔地回应: “什么?” “十五岁。”薛采又说一遍这三卜字,然后,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柔软,也非常凄凉,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正是十五岁。” 虽然姜沉鱼在姜仲的寿宴上看见了薛采,但她当时躲在帘子后面,薛采并没有看到她。后来,他把曦禾打到了湖里,然后冲到景阳殿前请罪那次,其实也应该是初见,但当时薛采只顾得上请罪,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观的人群里,还有一个她。 他们真正的面对面第一次对视,是存薛采被贬成奴,姜沉鱼带他去冷宫见薛茗时。她还记得她当时伸手给他,他却后退了一步,说: “薛采是奴,不敢执小姐之手。” 那一年——她十五岁。 姜沉鱼的心,一下子颤颤地绷紧了。 “我不喜欢八,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姜沉鱼摇了摇头。 薛采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 “因为,我和你之间,整整差了八岁。” 姜沉鱼的眼睛一下子睁拿最大。 薛采轻轻一笑: “很震惊吗?其实我也是。当我有一天,忽然发现我竟然对八这个数字如此厌恶的原因,是因为把你我的年龄相减,就是这个答案时,我自己,也很震惊。” “薛采……”姜沉鱼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但喊过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我早出世八年,图壁四年的大年初一,当你及笄之时,四国之内,最与你般配的人,其实不是姬婴,而应该是我——不是吗?” 姜沉鱼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这一瞬,揪住了她的心脏。 “八年……无论我如何早熟,无论我如何神通,无论我如何努力地用别人三倍的速度在成长,但是,这八年,我却怎么也跨不过去……”薛采的声音越发低迷,宛如梦呓, “对于生命,我透支得太多,所以,现在偿还的时候到了……” “什么偿还?什么透支?”姜沉鱼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 “你才十五岁!你应该还能活八十五年的!我不许你这么说!” “面对现实吧,沉鱼。你这一辈子,每次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选择逃避,但这一次,我不许你逃避。” 姜沉鱼又是一震。 “你给我听着,我接下去要说的话很重要——姬忽的下落我已经找到了,具体内容我让朱龙带去给你了;而如今朝臣之中,有几个人可以大力栽培,有几个人需要赶紧撤职,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也都写在那上面了……五年来,我继承姬婴的遗志,每日日理万机辛苦操劳终于得到了回报——如今,国内国民安,四国关系良好,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事。所以!”他的声音忽然激动了起来,一字一字道, “你若想退位嫁人的话,是时机了!” “你说什么?”姜沉鱼万万没想到他要说的竟然是这个,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薛采的声音,却越发高亢清晰和急迫了起来: “你喜欢赫奕不是吗?但因为你们彼此的身份,所以不能在一起不是吗?现在,你有机会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姬忽是四国谱的主人,这五年来为了回避你,她选择了隐居,但只要你再次邀请她出山,并将新野相托,她还是会帮自己的侄子的。而你母亲也已经去世了,也是时候请你父亲回来了。他们两个,一个是稻草人,一个是老狐狸,虽然都很薄情,但对新野,却都会尽心尽力。所以你,也终于可以从这个大漩涡里抽身了。” “你……你……”姜沉鱼说不出话来。 “沉鱼,有句话可能比较残酷,但却是事实——你不是当皇帝的料。这五年来,你之所以能当得顺水顺风,除了因为你宽宏大量,广得人心之外,更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龌龊的、抗脏的、你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我都替你做了。现在,我要死了,除非你再启用姜仲帮你,但是,你必定是不愿意再面对他的,所以……是时候急流勇退了。嫁人吧,沉鱼。” 嫁人吧,沉鱼。
初中吧看过一本小说,大概叫什么重生之黑道皇后?里面有一个女配,人设是那种妖艳贱货喜欢男主,但是又有一个男配喜欢她,她是男主的下属,和同样是男主下属的男配在一起了,背景应该是黑道之类的,是女主重生文,有一次女主和女配被抓了,被军方关到监狱里,女主晕了,那时候有四个狱警看她们漂亮想轮她们,我不知道为什么设定那么厉害的黑道里女配居然武力值不高,还是因为被下药没有反抗能力,女配真的很爱男主吧,她说不要动女主,我一个人也能伺候好你们,女配就被轮了,然后那些人有艾滋病,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不下去了,我跳到了结尾,女配死了,爱她的男配也和别人在一起了,男配的番外说什么女配希望他有很多孩子,所以他会生很多孩子。因为她喜欢男主,所以一直比较针对女主,但是她也没做什么很严重的事,就说话比较难听,穿着说话都大胆,就比较像交际花,女主就觉得女配是那种很放荡的人,其实她只有男配一个男人,这是我看小说以来第一个心疼的女配,我看小说也看了十几年了,这是我早期看网文小说一直记到现在的一个角色,想起来都觉得心酸的一个角色,我觉得她和男配那一对很可惜,她应该也在慢慢接受男配了,她救了女主那里我觉得除了她爱男主外,她应该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emmmm我曾经看过一个小说女主魂穿去了隋末先后邂逅了李建民和男主李世民,李建民是白月光,李世民是朱砂痣,作者并没有破坏基本的历史走向,但是文笔很好的把女主和李世民的虐恋写了出来,女主特别喜欢琼花,脸上有个琼花图案的胎记,但是一次女主和男主因误会决裂,女主不想让男主找到自己就把脸上的胎记毁了,带着和男主生的孩子远走他乡,在这过程中李世民成了大唐皇帝,他恋恋不忘女主派人寻到了,但是没有打搅女主现有的生活,只在暗中默默观察守护,女主住的院子有棵琼花树,花开的时候满院子都是落下的琼花,梦幻唯美。然而女主的身体却越来越差,某日午后她照例咳完血喝了药躺在窗前的躺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落英缤纷的琼花树,几片花无意飘进来,她想伸手够,手抬起似摸着又似摸空,就在那一阵,女主就不行了,手重重的垂下,去了,死在满落的琼花之下。我的表达能力不太好,我只能用残存的记忆尽可能的描述出这个让我意难平快十年的小说结局(是女主在古代的结局,后面她又穿回了现代和李世民的转世在一起了)这个小说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起初是在书旗看的,有一次更新后就再没这个小说的踪影了,百度也没百度到,我甚至多次怀疑我莫非看了个假小说,这里的情节全是我臆想的?
金光瑶。弑兄弑父弑妻弑子,表面风光无限和善友好,背后一双手沾满斑斑血迹,可是他真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他也有分寸,从未伤害蓝曦臣,他本可以直接远赴东瀛但是他走之前不忘带走母亲的遗体,如果他再凉薄再寡义一点,不顾他娘,那么他大概是不会死的,世人都说孟诗不过卑贱妓女,而金光瑶偏要照着他母亲的模样塑一尊神像,受万人朝拜,这点是我很喜欢的。金光瑶最后的死相也是太惨了,九十二颗桃木钉,封入棺樽,压入山下,永世不得超生,还有最后他推开蓝曦臣那处,细细想来太让人揪心了,虽说是小说但我就是不能释怀。
叶蓁,或者说是君拂。都已经让我们这些读者吊着一颗心好容易盼到圆满了,最后女主还是死了,这世间的爱情,也未免太过凄凉。
苏夕颜。嫁了天琅君这么个人,气质也好,长相也好,武功又高,地位尊贵,这种相公上哪儿找去,偏偏苏夕颜生完儿子就死了,死之前没能见上天琅君一面,也让天琅君没能见上她一面,真是可惜。
江枫眠。从头到尾没几句台词的人,但是魏无羡五岁流落街头,江枫眠把他带回去,让我觉得很暖心,对江宗主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最可怜是他和虞紫鸢,至死没能吐露半分心意。
乔荷,出自《昭奚旧草》—— 黄炎宏土,华国上百,诸侯分封,集为国昭。史载杂项三百余万册,册中八万万人,万万人中各自寥寥,只手翻过五十年,不过春花落下的一臾。
那书中有座海棠园,园子里有个长不大的孩子,园子外有个暖不热的公子。
那书中有池太液水,一池之内是绵延的殿和绝望的公主,一池之外是不散的雾和向道的相爷。
那书中还有座青山,青山上有雪,青山下有个姑娘。姑娘喜欢看人,她盼着那其中有她的哥哥,背着她,带她回家,带她出嫁。
待到嫁给这世上最好的儿郎,便有人等她长大,有人带她去看海底的白珠、悬崖上的红花,欢喜她欢喜到打仗吃酒读书抚琴都忍不住带在身边,山高水长地过一辈子。
苏摩,出自《镜》,这是我最爱的小说,最爱的角色,不作多评,因为觉得评不起这个人物。
雪怀,你再不醒来,我就要老了
——薛紫夜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这场千里跋涉
为的是一场相遇甚至不能相见的告别。
——沧月《镜》
薛紫夜,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子。也挺喜欢霍展白,还有血薇和萧忆情,看完最后的结局心中一阵钝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