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最有标志性的就是那个“沾”字了。老一辈人说“沾”可不像现在年轻人那样蜻蜓点水一带而过,他们都是运足一口丹田气,发一个四声的音,就是“站”了。当然,“不站”也是力道十足,乍一听有“如雷灌耳” 的感觉。于是,引申出来有这样一个小故事:一个外地司机第一次来石家庄,在一处交叉路口不知该走哪条路。这时看见一位老者,下车便问:“去某某地,哪条路比较好走?”老者用满嘴石家庄话说:“这条路沾(音),那条路不沾。”司机一听,就向着“不沾”的那条路开了过去。没想到,这条“不沾”的路不但泥泞不堪,而且坑坑洼洼,司机感觉被老者“涮”了。后来一了解才明白,原来在石家庄的方言中,“不沾”就是“不行” 的意思。
本人是咸宁人,在我们城市,当属崇阳话最难听懂也最有趣,现在就来说说我们家乡的方言吧,崇阳人娶媳妇叫“接姑崽”,解馋叫“打牙祭”,要饭叫“讨米”,自杀叫“勤死”,小孩子满周岁叫“蛙蚪”,傻瓜叫“哈把拉”,毛巾叫“服拉”,老婆婆叫”哀家“,老爷爷叫”老脚”,年轻人叫“后生噶”,老公也叫“老脚”,老婆也叫“”哀家“,回家叫”切归“,吃亏叫去了货```,翅膀叫一夹绑了``等。在这些有趣的方言中,我觉得其中最为霸气也是最有趣的就是老婆叫“哀家”,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像电视剧里皇太后的感觉。
作为一名正宗的90后咸宁人,从小接受父母一口流利而地道的咸宁话的熏陶,本人也操着一口比较土的咸宁话,上大学后很多同学在比较自己的家乡话的时候,咸宁话无论与省内的还是省外的方言听懂程度上永院身居第一不下,就连咸宁本地不同县的人也听不懂,这就很厉害了,没想到自己还隐藏着一项别人无可比拟的技能。现在来说下我们家乡的方言,麻古 (石头)卡麻 (青蛙)密孟(苍蝇) 麻王(硫磺) 茅丝 (厕所)卡麻修(癞蛤蟆身上的毒瘤)。
作为一名西宁的汉子,就来说下西宁的方言吧,由于当地人长期居住,形成了自己约定俗成的方言,有好多是外地人听不懂的。如洋蜡黑饭,标准汉语是蜡光晚餐,欢蛋,意为漂亮的姑娘。阿里齐了?哪里去呀?黑来个,前天晚上。夜来个,昨晚。阿来,就是,对啊!种俩,可以,行。黑大玛胡自,黑灯瞎火的等等,西宁方言很多,不一而足,我也说不了多少。就此罢了。
去桂林去宜州,发现桂林人宜州人讲话,竟然跟滇东的口音极相似。太阳为热偷,星星为星秀,闪电为扯闪,冰雹叫白雨,雪果子,毛毛雨叫濛松雨,被雨淋叫着雨夺,虹叫杠,结冰叫下凌,涝叫遭水了,黄昏叫擦黑时候,碎瓦片叫瓦渣,豆杆叫豆街,公骡为叫骡。你去哪儿?说成你(客)哪(跌),哄,叫(喝),猜测,叫昂达,吃饭有叫干饭的,甩的。
嘉鱼处于赣语区和西南官话区过渡地带,除了牌洲等地说的是赣语和西南官话的混合方言以外(一般被划为西南官话),其他地方原生方言都是实实在在的赣语。好吃叫“好切”,鸟类叫“雀儿”,作死叫“板命”,得意叫“发抛”,漂亮叫“吸味”,疑问叫“么滴”,吹牛叫“卵日天”,失望叫“噶了卵”,喝水叫“喝许”,可以叫“阔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