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准备考试的时候,早上起很早去教室,我经常去的教室在二楼,要经过长长的走廊,再拐一个弯。拐角处有个摄像头,安放在一个黑色半球体玻璃罩内,镶嵌在天花板上。每天早上,我经过那里,都会跟那个摄像头讲话。有时讲晚上做了什么梦,有时说早饭吃了什么。我当时想,等我考完了,就去把这段录像拷贝过来,毕竟它见证了我努力学习的样子。大概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早上跟男票一起去教室,到了拐角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抬起头跟它说:早上好,还跟它介绍,这是我男朋友。男票盯着那个东西看了一会儿说:你想不想近距离跟它接触一下。我一听,很是激动,马上点头:想啊想啊。于是,他把我举起来。我看着那个摄像头说:我现在离你好近啊!你可以看清我吗?可以看清我吗?看清我吗?清我吗?这是个火灾报警器!
说说我妈吧,这件事也是听我姥姥说的,我妈怀我的时候,有次吃梨,不知怎的, 就把梨核吞进去了,然后孕吐,其实我觉得是梨核噎的,就又把它吐出来了,看着一堆呕吐物中一个模棱两可又完整的东西,我妈当时就吓傻了,哭着喊我太姥姥,姥,我把孩子吐出来了,我太姥姥也傻了,祖孙俩小心翼翼的包着梨核去了医院,看见医生就哭,大夫,我把孩子吐出来了,估计当时大夫是懵的,然后就狂笑,说这俩不是一个通道,你放心吧,注意饮食,回去吧,然后接着笑。
有次坐高铁,一个大叔A发现自己的座位被人坐了,于是怼了起来。坐着的是位大叔B,坚持称这个座位是自己的,并且拿出了自己的车票。大叔A也拿出了车票作证。两张票的车次、座位号和车厢号一模一样。大家看了一圈,纷纷表示这票做得和真的一样。乘务员赶来,也被两张票弄懵了。叫来了乘警,乘警也分不出来。最后在下一站的时候,车站派出所的人上来了。警察一看票,对大叔A吼,你这是明天的票。我们这一圈的人和乘务员乘警可能都把脑子忘在上一站的月台上了。
过年的时候几个表兄妹围在一起堆了些鞭炮,想点燃,我舅作为男性之一,上前点燃了鞭炮。没动静。一伙小朋友都干瞪眼,舅想上前看看,我妈拦着他:别去!危险!我舅说:没事儿!然后他凑前看了,特别凑前,都成斗鸡眼看的那种。然后鞭炮炸了。我妈到现在说起来还笑:你舅抬起脸来,眉毛没了!
初三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个同学,成绩中等,上学总是戴着学生证不会摘下来,特别听父母话,但学习不好。总是一副傻乎乎的笑容,好像完全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走路傻傻的,总是提着补习班发的袋子(万能),不会去小店买水,只会自己拿水壶去装水,别人让他帮忙打水他也会去,但是也会拒绝。看上去就是没有长大。
小时候和小伙伴去买冷饮,他拿了十块钱买了根蒙牛随变冰淇淋,他一手拿着蒙牛,一手拿着找的零钱,他撕开了蒙牛的包装,他想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然后他把抓着零钱的手伸向了垃圾桶,想了想不对,他把包装纸放进了垃圾桶,蒙牛放进了口袋,然后把零钱放进了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