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觉得最厉害的人就是妈妈,不怕黑,什么都知道,做好吃的饭,把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哭着不知道怎么办时只好找她。可我好像忘了这个被我依靠的人也曾是个小姑娘,怕黑也掉眼泪,笨手笨脚会被针扎到手。最美的姑娘,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强大呢,是岁月,还是爱。 ——德卡先生。这句话是在德卡先生的信箱里面看到的,看到的时候鼻子一酸,我想起了大学里面的一个女同学,她爱美,胆小,晚上怕黑要室友陪着她上厕所。想起自己的妈妈,小时候怕鬼总是去妈妈的房间,妈妈总是安慰我说,没事,妈妈在。感觉妈妈在身边,就一切都怕了,妈妈就是我心中无所不能的神。看到这句话后才知道,妈妈也怕黑,妈妈只是因为爱我,给我力量,才变得这么强大。所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恰是如此。
“醒着或者没出现的时候,我好像是脸朝下趴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玻璃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遥远的彼岸,那儿宛如星空闪耀的外层空间。那里还有一个圆形的光圈,就在我的眼前。我们中的几个人就躺在光圈旁边的棺材里,但棺材没有盖上,因为他们还没有死。他们在沉睡,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光圈旁边还有几个空的棺材,因为有人尚未到来。戴维和几个年龄小的孩子对生命还抱有一线希望,但年纪大的已经绝望了。”“那是什么地方?”我追问。“戴维给它取了个名字,”他继续说,“因为那是他创造的,他将其称为‘死亡之地’。”——《24个比利》
“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你看着这一句却并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难过,我经历过的一切,也许会在心里嘀咕一句,矫情什么,我也不希望任何人能了解,因为无可奈何也不存在感同身受,我只是想说,现在,此时此刻,是我自己,真的,很难过。我本来想好好爱这个世界的,为什么一下子又把我埋进黑泥,惹得一身脏。你不知道我爬出来有多难,没人在就没人在。我其实没有心,没有爱,没有一丁点热气。我可以放下一切,那一刻,整个世界于我而言毫无意义,也许那就是真正的自由。仔细想想,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生活对于任何人都非易事,我们必须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最要紧的,还是我们自己要有信心。我们必须相信,我们对每一件事情都有天赋的才能,并且,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这件事情完成。当事情结束的时候,你要能问心无愧地说:“我已经尽我所能了。”——玛丽·居里 《我的信念》。最困难的时候读到这篇文章的第一句话,瞬间泪如雨下。
我和舍友闲聊,我们聊到假期回家和妈妈能和平相处多长时间,我舍友说自己的妈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脾气不太好总急眼,我说我妈妈最近好像也这样,但是能怎么办啊,她是我妈妈啊,只能宠着呗,当年我初中叛逆期我妈都能忍的了我,现在我当然也能让着她。另一个舍友开玩笑的问下辈子选妈妈选谁,我们俩异口同声:“我还选我妈妈”。
他常常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想起当时那个温暖快乐的家。景轩轻轻勾起嘴角,看着那一弯明月,小声的对自己说到:“你看,你现在就很好了,你还能在这里看月亮。”他低下头:“一个人的自由,不是你小时候最想求的吗?如今你自由了,怎么反而不开心了呢?”没有体会过寂寞的人很难理解这种感觉。文章摘自小说《景愿》蓝桥飞羽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