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友爆料称,在上海小学二年级语文课本中,《打碗碗花》这课课文中,原文中的“外婆”全部改成了“姥姥”。至于改动的原因,也有网友找出了去年上海市教委的答复:“姥姥”是普通话语词汇,“外婆”属方言。
那么,据此就可以说明"姥姥"战胜"外婆"了吗?
恐怕也未必。
第一,上海市教委改动的初衷也是出于好意。
上海市教委之所以把课本中的"外婆"全部改为"姥姥",估计也是本着让孩子们学到纯正的普通话的目的,毕竟由于地域差异,对于南方的孩子来说,想要学好以北京官话为基础的普通话,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南北方之间,对于一些称呼用语也有非常大的区别。所以上海市教委也可以说是为了让孩子们的普通话能够标准一些,也可谓煞费苦心。
虽然初衷是好的,但也许前期的调查研究工作,做得还不够到位,才引起了非常大的争议,南方的网友对"外婆"是方言的说法也并不买账。
第二,这样的改动不一定有太大的实际意义。
此新闻一曝出,也有网友查阅了商务印书馆1985年出版的《北京方言词典》,里面"外婆"也是用来解释"姥姥"的一个词条。并因此认为,外婆并不是方言而是普通话,因为在词典中是不能用方言解释方言的,除非方言已经成为了通用语;并且他还认为如果非得说"外婆"是方言,那么姥姥本来也是方言,或者说既是方言,也是普通话。如果说因为“外婆”不能进教材,那么“姥姥”也未必合适。
并且,语文课本里面选录的文章,也难免会带有作者本人家乡语言的特点,有时候这也是许多名篇名作的出彩之处,又不是非常严肃权威的法律条文,也没有必要非得整齐划一。如果那样,反而失去了语言和文学作品的趣味性和艺术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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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出过一本书,叫《姥姥语录》,销量还非常的好,不管是豆瓣评分还是读者评价也都很高。那如果改成《外婆语录》这本书能卖的怎么样呢?或许销量并不如原来的水平了吧。作为北方人,“姥姥”、“姥爷”应该是比较通用的称呼,而“外公”、“外婆”可能是南方人比较常用的称呼。
我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来分析,如果让我对我的姥姥改口叫“外婆”,可能连我姥姥都反应不过来,一辈子生活在农村的她应该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而从没上过学也不识字的她,也不认识这两个字。但这并不是说北方人就不用“外婆”,只是普及性要弱于“姥姥”这个词语。
姥姥、姥姥,这两个字念起来就很有一种亲切感,而外婆、外婆,念起来的时候,很容易让我想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经典歌曲,但也仅仅限于这首歌曲而已。
所以,仅就我个人的习惯和偏好来说,姥姥一词,并不带单纯的两个字,而是浓浓的亲情和关怀,每当看到“姥姥”两个字,听到有人喊“姥姥”,我就想起小时候姥姥看着我长大的场景,从咿呀学语到蹒跚走路,从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到一把屎一把尿的抚育我长大。
直到今天我也依然记得在一个晚上,姥姥背着我过河回家,我当时还小,虽然河水很浅,但依然不敢直接走过去,只能让姥姥背着,而姥姥当时都六十多岁了,她轻轻的把我背起,浅一脚深一脚的迈过了小河,再把我放下。二十多年了,我依然清晰得记得这个场景。
所以,或许并不是姥姥和外婆这两个词谁打败了谁,而是姥姥蕴含的情感可能更丰富、更贴心。
看到这个题目,作为南方人,俺表示受到了一点点伤害。从小就是叫着外婆外公长大的,让我改口姥姥姥爷,不习惯,也不会改口。我的孩子,也是这样称呼我妈妈的。外婆外公主要是南方人的叫法,我相信我们南方人都不会改口的。
网上看到了上海市教委的咨询回复:姥姥姥爷是普通话词汇语,而外公外婆是方言。官方的回复没有问题, 普通话原本就是北京话,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全国推广普通话,当然要以北方语系为基础,教材中把外婆修改为姥姥,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理论上还是说的通的。
只是,正如网友说的那样,如果按照这样修改,童谣、歌曲、散文中的外婆改为姥姥,真是有些不习惯,比如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中的外婆改为姥姥就感觉不妥。
中国地大物博,幅员辽阔,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形成了南北双方在称呼、方言、习惯、风俗等方面的差异,也真是因为这些差异,才构成了中华民族丰富的多样化特点,这是弥足珍贵的。我们应该尊重这些差异,允许外婆与姥姥同时存在。
再说了,随着人口流动性的增加,南北方的差异在逐步缩小,南方人与北方人也在相互融合。比如说,我的孩子出生在北京,成长在北京,他应该属于北方人。我们从小与他说的是普通话,但是,家里还是保持着很多南方老家的饮食与习惯。个人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也很好,只要适合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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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爸爸叫什么?妈妈的爸爸叫外公!妈妈的妈妈叫什么?妈妈的妈妈叫外婆!——记得孩子小时候,最爱坐超市门口的摇摇车,摇摇车里总是放着这样的童谣。在我的家乡,一代代人,都是这么叫的,上海当然也是如此。但是,近日上海小学二年级的语文课文第24课《打碗碗花》 里,突然把“外婆”全部改成了“姥姥”,理由仅仅是“为了落实该学段识字教学任务的需要”。因为“外”“婆”“姥”三个字里面,学生已经认读了“外”“婆”两字,为了给“姥”字刷存在感,就干脆把“外婆”变成“姥姥”。
文学和语言都是有土壤的,如果硬生生剥离开来,那么语言和文字都会失去生命力,即便是像上海小学的这次“嫁接”,同样不伦不类。“姥姥”战胜“外婆”,在我看来,是学校语文教育理念的倒退。以实用为目的,而割裂开其中的美感、文化、地域、基因,这是非常短视的行为。
大文豪鲁迅,写文章也常用到吴语方言,最有名的,阿Q对吴妈喊“我要同你困觉”。如果阿Q说“我要跟你睡觉”,老实说,那感觉就跟新闻主播用播音腔唱河北梆子一样别扭。语言和文字,是天时地利人和三维的存在,“外婆”变“姥姥”,是对语言文字的降维打击。
还好,这个错误很快纠正过来了,课本里的“姥姥”又变回了“外婆”,广大网友们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但愿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故,否则,“外婆的澎湖湾”真要变成“姥姥的澎湖湾”了。
归根到底,其实就是妈妈的妈妈的称呼问题。在北方,大多数人会叫姥姥,而在南方人看来,外婆才是其常用的称呼。当然,这样的不同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我国地域辽阔,多种称呼也是正常现象,也没有什么高低之分。然而最近在上海却发生了这么一件事,那就是小学课本里面一篇文章,外婆全部换成了姥姥。
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呢?据某位微博网友称,上海小学二年级的语文课文第24课《打碗碗花》 里,原文中的“外婆”全部变成了“姥姥”。许多网友看了都表示义愤填膺,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把称呼改了呢?
据有关人士称,上海教委曾对此事做出过回应,原因也让人啼笑皆非。原来啊,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姥姥是普通话词汇,而外婆确实属于方言。而小学语文课本修改内容,就是因为这一点。毕竟上海人比较包容,需要建立开放的社会环境嘛。
而更蹊跷的是,2002版本的汉语词典中外婆是直接标注为外祖母的。而在2005年版本中,则被标注为方言。有专家称,这是因为汉语词典所参照的标准不同。如果按照南方某地语言作为基准的话,那么外婆就是普通话了,反而姥姥会成为方言。因此,我们可以看出这次上海所采用的汉语词典,其实就是依据北方语言作为基准的。而简简单单的姥姥和外婆之争,其实就是涉及到了汉语的演变历史问题。
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改法确实有失妥当,毕竟方言才是地方较具特色的东西,不能数典忘祖嘛。
也不能说是“姥姥”战胜“外婆”,在中国的不同地域叫法不同。
01 乌龙更改
事出乌龙,沪教版的小学二年级语文课文中的原著的“外婆”被出版社改为“姥姥”,这一改,引发大众一片哗然和热议。
不得不说,出版社犯了很低级的错误,说是为了教学任务而更改,不过这方法也太不地道了吧,一是不尊重原著作者,二是不尊重地域文化。
把“外婆”改为“姥姥”,这让本身就处于中国南方的大上海的广大群众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南方的其它地区的人。
02 地域差异
从地理上来看,中国很大,南和北,东和西的差异也很大,不仅是语言、文化、习俗,都很不一样。
对于妈妈母亲的称呼,在中国的南方地区,一般都习惯叫成外婆,有一首流行歌曲名就叫《外婆的澎湖湾》,然而在中国的北方地区,一般都习惯叫成是姥姥。
这就是长期的地域文化差异,语言称呼上面的不同。
03 流行程度
一般,北方人的性格,比如东北人,就是比较外向,爱说,爱唠嗑,所以无论是在娱乐圈,还是在其它行业,都可以看到他们滔滔不绝,加上他们带上小孩儿上电视综艺节目真人秀等,就常听到叫,姥姥、姥姥的。
这无形中就然大家觉得习以为常,听着叫为“外婆”为“姥姥”也都一样。
所以,无论“外婆”是不是方言,这只是不同地区语言文化习惯的一部分,我们都应该尊重文化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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