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思维的关系,即Pinker(MIT认知神经科学中心怪蜀黍)在对Whorf的批判基础上结合Chomsky的“innateness”基础上提出的,他的大致意思是:一个人没有学会使用(听懂和说出)一个词之前,有已经有了该词所要表述的思想(概念)以及使用这些思想(概念)构成的“句子意义”表征,只有当我们需要与别人沟通的时候,才以语言形态出现。仔细与乔帮主的LAD对比,不难发现其中某些共核,即“心智”。如果回到Whorf的“语言相对论”中,我们发现,人们都有对其误读之嫌,沃氏的强势说是有个前提的:背景经验,为何提出这点,因背景经验是“无意识、下意识”,也即语言在下意识层面(常识层面)真的可能“操纵”思维,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大多数对沃氏“弱式说”(语言影响思维;不同民族,思维方式各异)很少攻击了,说到思维,大家可以想到的就是“洗脑”,一种东西习以为常,即为无意识形态的一部分,自然会“深入骨髓”,也就很难彼此相分,所以探讨语言与思维谁先谁后的问题无异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抓狂;专业(语言学)对思维是否有影响的问题,问得比较不厚道,这不禁让人想到在《我的奋斗》中提到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会对世界产生改变。你如果选择做个好人,那么,世界会因你而变好一点点;如果你是个坏人,那么,世界也会因此而污浊一点点,那么,别说一个专业,一个动作重复十几遍,也会成为长时记忆的一部分,即会潜入“下意识”,进而对思维产生影响。
我觉得语言学的学习会让人对语言更好奇,更愿意探究,因为知识和方法的学习,会让人更懂得语言的系统性和其美好。我在 学术爱情太坚贞里说过,我去日本玩儿的时候乱入参加当地学生(留学生)聚会,闲聊聊起他们学日语的经历,然后我就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究其语言规律、套路、历史 etc. 对方工科学生,也是日语beginner,被我问的各种支支吾吾,但我并没有因为没问到想知道的就撒手不去想了。我觉得这些就是已经融入到生活习惯里了吧。回到国内后我就开始研究日语的情况。因为从小受爱国主义教育影响深远,我对日本一无所知,对日语也一样。所以我会大致先了解日语的历史起源,in this case, this language与中文的联系,大致有个概念之后,再去看语音,平假名片假名这件事,然后再怎么成词/组,偷懒去记那些外来词,然后再看语法-成句,语序之类的,这可能是语言学带给的一些学习语言的逻辑,或者我还是更愿意叫做为方法(methdology)。
通俗一点解释就是学习一门语言(比如英语)主要是学习怎么用它啊,就像我要会听说读写。可是语言学是研究整个语言体系,探索其结构、门类和发展规律等等。说白了就是脱离某个语言本身抽象出最一般的本质和最普遍的规律。一般在大学本科哪些人会接触到语言学呢,就是我们这些苦逼的专业被称为“中国语言文学”的学生。是的,中文系不培养写作文的,培养的是文学批评者和语言文字研究者,因为我也不是专业攻读语言学的研究生,所以只能利用有限的知识跟大家简单介绍下我本科接触过的几门语言学课程极其对思维的影响。现代语言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语言和文字。语言学的工作就是研究语言结构、语音、构词、句法、语意、语言应用之类的,当然还有文字学和音韵学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