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人们一提到毒品,首先想到的可能就是鸦片和海洛因,但随着科技手段的发展,很多人工合成的毒品开始泛滥。自治区公安部门的调查统计,近年来,全区缴获的合成毒品数量每年都在上升,尤其是和田地区、喀什地区等一些南疆地州合成毒品犯罪呈快速上升之势。 自治区公安厅禁毒总队副总队长杨苏群透露,目前新疆毒情形势严峻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毒品滥用问题日益突出,社会现实危害不断加大;合成毒品犯罪迅速上升;跨省区外流贩毒活动依然活跃;“金新月”毒品走私渗透活动加剧,非法种植毒品原植物反弹。
总而言之,宗教和毒品的泛滥,原因都在于现代社会的撕裂。毛泽东时代对两者的成功压制,主要原因不在于高压打击,而在于物质矛盾相对较少,精神生活相对丰富。当然旧时代的成功经验不能照搬到今天了,但只要能解决社会现代化和普通人安身立命问题,宗教本来对现代世俗社会是不会有威胁的。如果把“生气”放到整个社会结构中去考察,那么容易或经常生气的必定是不适应这个社会结构的人,“生气”所表现出来的一系列举动皆源自他/她对这个社会结构的不满或反抗,是企图改变而又无法改变自己在社会结构中角色和地位的结构性紧张,其结果是社会结构的高度不稳定。要使不稳定的社会结构重新固化,让每个人心安理得地接受社会对自己的定位,扮演好社会给自己安排的角色,那么就需要镇静剂。基督教就是一副镇静剂。
我很遗憾地发现很多人,特别是在马克思主义方面颇有造诣的人。在解读马克思方面,陷入了一种循环往复的解释学误区。这种解释学的误区,在于往往只侧重于马克思在某个文本中如何看待宗教,却往往忽视了我们真正需要讨论的一个根本问题,即我们应该如何理解马克思的这句话。正如“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句话之前的句子所表示的那样:是的,宗教麻痹人民, 是人民得到了虚幻的慰藉。但仅仅理解到这一步还是太naive了。关键是,为什么宗教会有滋长的空间呢?是因为现实世界的“贫困”,是因为现实世界对于人的压迫,是因为现实世界对人民漠不关心。因此,宗教对人民的麻痹只是表象,实质问题是什么呢?错的是世界啊!指出了这一点后,马克思就很自然地从宗教批判转移到正式的法哲学批判上了。
宗教的贫困是一种现实贫困的表达,也是现实贫困的一种反抗。宗教是被压迫的造物的叹息,是无心世界的灵魂,就如它是无精神状态下的精神,它是人民的鸦片。 这句话是整个自然段的结尾,因此它是这一整个自然段论点的总结。所以理解这句话的关键在于在这整一个自然段中马克思的态度。 德国哲学传统中(19世纪以前),宗教的批判是整个社会,政治和法哲学批判的一个前提。正如马克思以宗教问题作为法哲学批判的开头一样。因此,批判宗教只是个开始,社会,政治经济,法哲学批判才是目的。
信者有,不信则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