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自己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我妈就带着我去一个认识的算命的老先生那里算八字,嘛~我的八字那叫一个坑爹,各种不好各种倒霉什么的。当然我自然是不当一回事,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好青年,就感觉绝壁是骗钱的啊,就算是熟人也会骗啊!我妈还特着急,寻求怎么让运气变好之类的。那老先生就说要改运,还选定了日子对我作法,当时我的心情犹如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迫于我妈的压迫我还是答应了。然后就发生了神奇的事情。当时作法在场的人是:我 我妈 老先生 以及另一位老先生的帮手。具体就是叫我在凳子上坐着千万不要动,凳子一旦动一下这法事就算是失败了。老先生拿了很多的红蜡烛围成了一个大圈,那么我就坐在凳子上并且在这个大圈的中间。开始之后,老先生就念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咒语【姑且就叫咒语吧】然后围着蜡烛转圈。当时是晚上,因为老先生住的地方比较偏,外面很安静。萦绕在我耳边的就是咒语声。然后老先生拿着两根蜡烛在我眼前一直晃一直晃,并且叫我闭上眼睛。不得不说我心里还是蛮虚的,屋里跳跃的火光,听不懂的咒语足以让人脑袋大。闭上眼睛后咒语声慢慢的弱了下来,隐约的听见有一群人在哭喊,本以为是外面,但是仔细一想大晚上的以不至于一群人又哭又喊的。那种声音怎么形容呢,就是感觉非常的凄厉,仿佛要把人拖入一种深渊。那种凄厉的哭喊一直在耳边,但是我又不敢睁开眼睛。接下来感觉地有一点晃动,一种地面在向上的感觉。并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哭喊,至此咒语声已经被哭喊声湮灭。我能感受到背部的汗水在一点一点往下滴。过了好一会【其实我感觉足有几十年那么久】,老先生说睁眼,声音就没有了。仿佛刚才种种只是一种幻觉。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学过的[口技]一般。
奶奶说道:“蓝吖阿,棺材是死人睡的,活人是睡不得滴……”
奶奶这么说着,嘴里“嘶嘶”得更加厉害,似在一直倒抽着凉气。
我的耳朵贴在棺材底内部,倾听着奶奶拐杖拄动的声音,说:“奶奶阿,把我救出来阿,我一点劲都没有了。”
我说了这句话后,棺材内又陷入一片死寂,接着又响起“嘶嘶”的吸气声,奶奶的声音忽远忽近。
“蓝吖阿,奶奶帮不了你,奶奶疼阿……”
“奶奶你哪疼呢?”我焦急起来,虽然一直对奶奶所住的小黑屋有着莫名的恐惧,但是毕竟她是我的奶奶。
“奶奶全身都疼啊,火烧火燎的疼啊,没有一刻不疼的呀……”奶奶说道,“嘶嘶”的吸气声更加剧烈。
“那奶奶生病了就去看医生阿!”我天真的回答。
我说完这句话后,奶奶很久都没有再出声,当我逐渐变得焦躁时,奶奶又说话了。
“给你爸爸叔伯们说,火烧得痛阿,叫你大伯下来招呼我,只有他对我最好,其他几个儿子媳妇都不真心……”
“好好!”我连忙答应下来,等待着奶奶将我解救出去。
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半丝回应,偏屋陷入死寂中,我眼前的世界忽然变得朦朦胧胧,天地都在旋转……
当我再次苏醒时,棺材盖大开,第一眼望见的就是父母关切的脸和躲在角落里神色愧疚的堂哥。
老爷爷给我们讲了个“故事”,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听说“因果”这件事。老爷爷在年轻时,解放前在石家庄读书和生活,虽然没参加革命,但也是明是非懂善恶的那种。十年动乱被打瞎了一只眼,因为他誓死保护着一封祖辈传下来的家书,被红XX打瞎了,家书也给毁了。那家书是明清时的一个东西,我日记里没记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朝代的概念,反正那会儿我也不懂这些吧。家书是他的祖先写的一封遗书,告诫宗族子孙的。他没说内容,只说和小花有关。我和小花是小孩子,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能和小花有什么关系?
MS是他的祖先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440年后左眉来报”,这是家书里老爷爷最慎重记住的一句话。老爷爷说,小花和家书里写的人一模一样……我的日记里只有一句话:老爷爷说,因果,就是躲也躲不开。
几年前,在chinaren的同学录里,小花上传了结婚照,新郎是一个白胖的男孩,去年,新郎过身了,新郎是老爷爷的孙子,家里的独生子。我隐约记得,小花的左眉上有一道白色的疤痕,我想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吧。
关于与我母亲多年交好的阿姨身上:以前这个阿姨的丈夫的弟弟要结婚了,其妻子呢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么都是将就着,因为年龄也不小了。就在结婚的当天,新娘子要来男方家,来的路上呢,就不小心绊了一跤,当时人就昏了过去,大家伙都赶忙抢救什么的,掐人中之类的。后来新娘子总算醒过来了,说着没事没事,继续前往男方家。那天晚上新娘子就死了,死得很突然,听他们说根本就来不及抢救,说可能是当时撞着脑袋,血死在里面。至此,喜事也就变成了丧事。 那天晚上阿姨的儿子一直哭闹说房子里有好多鬼,自己要回家。自然这话是不能乱说的,阿姨连忙叫小孩子闭嘴。但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就一直闹着要回家。终于过了那天晚上,第二天邻居找上门来一直抱怨:“你们屋头的楼上咋个一个晚上都在哭哦,还是个姑娘的声音。” 楼上根本就没有人啊,楼上的房间本来是新房的,新娘子就死在里面。当下,所以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据说后来找来了什么道士作法超度什么的。
《一个好梦》
梦里在一山洞里,山洞里有一阶阶的石阶,我好象迷了路,在一阶一阶的走着找路,从一个山洞走到另一个山洞,循环往复。
之后看见了佛祖,就是花卷发型的释迦牟尼,是和寺里的泥胎一个样,很伟岸。我不知道为什么爬到佛祖肩上,看着佛祖的眼睛,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种眼眸,乌黑清澈得无以附加。佛祖对我说,你若修行,可成佛。
于是,梦醒了。我当年笑话似的,把梦讲给一个修佛的朋友听。他很严肃的告诉我,这是一个佛门弟子的福气,清晰的梦到佛祖,还聆听了佛祖的指导。问题是我没有宗教信仰,也不打算持戒。我会看各种宗教的书籍,但只当一门哲学去学习,不会真正钻入某个宗教中。所以这个梦真的只是个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指引,也不是什么启发,只是场梦,一个美好的梦。
《病》
我感冒很厉害,瘫在床上不能动了,好象整个呼吸系统都被抽离了身体,一点作用也没有。
半夜了,我迷糊的睁开眼,口干,舌燥,乏力。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夜里倒没了睡意。
隐隐地觉着右下方的床边有什么东西,垂下眼皮眯缝着眼睛看,两个人影,其实只是人形的外廓,关键词:人形、粗线条外廓,荧光绿色,很明显。只觉得头皮发麻,那两个绿色条框的人,像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闲聊一样,竟然很悠然惬意,路过的在歇脚?
我咳了一声,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吓吓它们,然后使劲一闭眼。想到几年前的一次重感冒,觉得有人掐自己喉咙,以为是梦魇,结果醒来喉咙上两个红红的指印。越想越怕,直到天明才敢动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