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知道我爱吃北山脚下的炸鸡柳,每次过年回老家他都会提前给我买好,骑在爷爷的肩上到处玩和奶奶一起下跳棋、五子棋,有好多好多好吃的,被爷爷奶奶宠得像小公举一样,回忆真美!
记得有一年,我拉着爸爸妈妈一大早就来到阿姨家拜年,我那张嘴就立刻变得甜了起来:“阿姨新年好!”“姨丈新年好!”阿姨和姨丈闻声迎了出来,给了我一个红包.我装作推脱的样子,嘴上说“不用不用”,手握着红包推了几下,其实啊,心里那份高兴劲简直无法形容。
在我小的时候,特别盼望着过年。过年了,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糖果,还有能自己支配的“小红包”。家里会来好多好多的客人,热闹得很。然后我们一群小p孩为了口袋里装满各种各样的糖果,挨家挨户去拜年,最后大家在坐在一起,互相交换糖果,乐意无穷。
印象里,大年三十的晚上,必有一场大雪,初一的早上,我们必定在父母的率领下奋力铲除道路,堆出一个雪人来,红萝卜鼻子定格在儿时的梦里。
去年的春节,我们这些大孩子们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热血沸腾地聚到了一起,拥进了多年不住的老屋,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地盘,那花墙环绕的菜园曾经是我的最爱,我对未来能有一方菜园耕种也缘于它的启示,那柴门,那土垄依旧掩不了乡村的宁静。
我对春节的印象是红色的,红红的手写对联,足够的宽和长;不太高的屋檐下一排红灯笼,足够的大而亮;一屋子的人围着桌子或谈天或扑克麻将,一定会有笑声;厨房里氤氲的蒸汽能溢到客厅来,能以温暖的气息拥抱到每个人,每件物,每方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