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养仓鼠,七八只的样子,为了给它们补充营养经常要去买面包虫,开始的时候兴致高,三天两头的去买面包虫,后来人确实又些吃不消,我这个人你们都知道的,什么都不行就是脑子好使,我干脆买多点自己养在家里不就好了,在咨询了面包虫的饲养方法,得到老板“命贱,啥都吃”的答复之后,我拎上虫儿回家了,到家之后也没细研究,找了个大雪碧瓶儿,咔一刀铡两半儿,屁股那截儿留着养虫,顺便丢了个苹果核进去。忙活完这些人也累了,瓶儿丢在床边桌子上人就睡了,我妈那天买菜回家,进门看到她女儿躺在床上,桌上身上爬满了蛆(她原话就是蛆)以为我死了,差点没背过气去,一生的阴影。然后我被打了一顿。
在我十岁的时候,不幸降临到我家,父亲在正月初九凌晨时分,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不幸去逝了,我们兄弟姐妹又多,贫穷的日子开始了,那时还在生产队,吃不饱穿不暖,沟塘里上冰冻,依然赤脚上学,小脚冻的脚后根都烂了,那种滋味是一般人体验不到的,母亲不分昼夜缝衣作鞋,无奈兄弟姐妹太多,实在作不出来,每天两顿饭,没有一顿能吃饱的,那种挨饿受冻的日子,真是一般人无法体验到的。
高一的时候,150分的英语模拟考试,我特别认真的答完题,结果考了3.5分,初中的时候没学过英语,到高中的时候对英语一窍不通,有次模拟考试,特别认真的填完了所有选择题,最后考了3.5分,不过故事还没完,后来高考的时候我英语考了100多分,而且我是我们那一届学生当中现在唯一一个在C9上学的同学。
我在剧组里工作过,战争剧,几百人的大剧组。平时待在监视器的屋子里,屋子里标配一般是导演、副导演、导演助理、场记、录音、化妆等人。主演也一般在同一个屋里,一般跟着两到三个助理。他们身边都摆着好几个小太阳(电暖),嫉妒。冬天很冷,吃饭都是在室外,风一吹,连筷子都拿不住。
我从小学二年级就查出来是右位心,当时傻傻的不以为意,高考前体检才检查出来不光右位心,所有内脏都与正常人是相反方向。不过这些都不影响我的身体健康,在生小孩那年最害怕,因为是剖腹害怕医生把肠子放反了,一个劲叮嘱医生。
我在国务院正门站过岗放过哨升过旗踢过腿,9.3阅兵期间在故宫昼夜执勤一个星期并顺利完成任务,参加多次重大外事加哨执勤。在这些活动中,我以一名中国军人的身份而自豪而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