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依旧对我党持批评态度,但现在的我已经成为了一名温和的左翼自由主义者,憧憬着“自由人的自由联合”。同时,我还深深地知道了什么叫“一粉顶十黑”。如果你爱一个思想,请千万不要用传教士的语气向周围人推销它。
我很喜欢马哲,但是社会上对于马哲似乎有些偏见,还有一些写鸡汤文的小编,管那些看起来很有道理其实并没有什么用的文章叫哲学.......我深深知道我应该去和她们讲道理,…但是我已经有点厌烦了,因为和那些人根本讲不通!!!
最后一次心灵震动发生在一堂大学语文课上。那节课,老师给我们放了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电影里面国企改制下岗职工的遭遇再次唤起我对平等的兴趣。社会主义理论终于完全战胜了我的偏见,成为我到目前为止都强烈保持的兴趣。
直到有一节课,我无意间看到PPT上放出了这样一个标题“人的异化”。那时候刚读完一本西方哲学史的我觉得这是一个不这么“马克思”的命题,就稍稍收敛了一些心中的戾气,听老师讲了起来。
不得不说家庭教育的威力绝对远超社会教育和学校教育。我的父亲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大学,在八十年代末曾经数次因公前往瑞士、意大利、奥地利和德国。
在这种没轻没重,缺乏批判性和思辨性的教育之下,我成了逢共必反,逢社必反,逢马必反的意识形态急先锋。以对待异教徒的眼光看着周围正常接受政治教育的同学,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